把她困到這個地方。
不知道凌航怎麼樣了,沒有找到她,是不是該著急了……
何小謝嘆息一聲,輕輕的把口中的苦意嚥到喉嚨中去。
忽然,吱呦一聲,門開了。
何黨端著盤子進來。
何小謝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餵養的寵物,每天呆在窩裡,等待主人的來臨,就行了。
這個時候,她頭都沒有抬,只是感覺身邊的腳步聲慢慢的重了起來,隨即床上一沉,何黨已經做了下來。
“怎麼了,今天這麼沉默?”何黨的聲音罕見的溫柔,帶著可以撫啊慰任何心傷的能力,但是何小謝並沒有覺得自己被撫啊慰了。
是的,前幾天何小謝還反抗,追著何黨又打又掐,但是男女天生的體力和何黨的變啊態程度,讓何小謝總是敗北。
反抗了很多次, 最後都沒有效果,何小謝也學乖了,何必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
對於何黨的問話,她也愛理不理,只是看了一眼何黨送來的吃的,普通的家常菜。
她端起碗,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何黨這個變啊態,一定不能虧待自己的身體。
“怎麼了?還在生氣麼?”何黨的耐心好的驚人,修長的手指捏著何小謝柔軟的髮絲,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滿意的嘆息一聲。
“你好香。”何黨有些意興闌珊。
何小謝嚼著飯,心中卻是飄過無數個草泥馬。麻痺的何黨,越發的禽啊獸了。
口中狠狠的刨飯,三下兩下的吃完飯,還喝了一口湯,何小謝才是轉過身去,直直的躺在床上,身子背對著何黨。
這樣或許有點孩子氣的彆扭,但是何黨也一點兒不生氣,他好像很喜 歡'炫。書。網'這種虐情節。
他只是和以往幾天的一樣,在何小謝安靜的時候,說著今天他的事情。
“今天,我去了公司……”何黨興高采烈的說著,何小謝的耳朵垂了垂,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事實。
何黨說了很久,何小謝聽得都有些想睡覺了。
這個時候,何黨忽然輕輕一笑,嘴巴湊到何小謝耳邊,輕輕的呵了一口氣,才是說道:“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這麼多天了,凌航還沒有來找你?”
終於說道重點了,何小謝的耳朵豎立了起來。
“為什麼?”何小謝坐起身來,問道。
何黨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忽然一笑,“何小謝,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在乎一個人,我就越想毀掉一個人!”
聽完何黨這話,何小謝的心中頓時湧起了無數不好的感覺。
“你把學長怎麼樣了?”何小謝平靜的表情終於在何黨的威逼下,一一破碎。
“怎麼樣了?”何黨輕輕一笑,看著何小謝,大手忽然伸出,捏著何小謝小巧的下巴,何黨重重的使力,聲音卻溫柔到了讓人發毛的地步,“小謝,你還真是關心他呢?哪怕,人家為了淩氏,可是把你送上風頭浪尖!”
何小謝別開臉,也逃出何黨的桎梏。
她眯著眼睛,看著何黨,皺了皺眉毛,“何黨,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何黨靠在牆壁上,半個身子躺在床上,看著何小謝,笑了起來,“何小謝,你不是很聰明麼,你猜猜?”
何小謝才沒這個耐心,“你可以不說,因為我一點都不在乎……何黨,你知道凌航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麼麼?”
“哦?”何黨揚起好看的眉毛,面上帶著一絲罕見的好奇。
“因為,他不會傷害我。”何小謝信誓旦旦的說道:“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懷疑,因為你沒有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何小謝說著,看著何黨瞬間變了的臉色,心裡隱隱有些歡快。
是啊,原來,虐待一個人,是這麼爽快的事情,難怪何黨要那麼喜 歡'炫。書。網'並歡樂的嘗試這件事情了……
何黨死死的盯著何小謝,久久的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何小謝,臉上陰晴不定。
不得不說,心裡是憤怒的,他從來不知道,何小謝的不信任,和冷笑,會給他帶來那麼大的情緒,尤其是看見何小謝提著東西,要從他的面前走開後,他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做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一定不能讓她走。
六年前,他不會讓她走,六年後,也依然不會。
所以,他折斷了她的翅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