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後事。這些事許久不被我想起了,沒想到卻又在夢裡(炫)經(書)歷(網)了一次。早上起來一摸,不出意外的,枕頭溼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 ,是上墳的日子。彼岸花開在秋彼岸期間,非常準時,所以才叫彼岸花。
彼岸花,花開彼岸,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在黃泉路上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 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
中國花語:“優美純潔”;日本花語:“悲傷回憶”;朝鮮花語:“相互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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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 【大獲全勝啊】 。。。
再後來就連秦曼也不接我的電話了,不是“無人接聽”就是直接結束通話。秦曼的話讓我糾結了太久,理不清頭緒……我只能用“只要明思沒事就好”來安慰自己。
週三一大早,我還沒有在位置上坐定,口袋裡的手機就開始不安的蠕動著。吳絲絲?她怎麼還不罷休?
我做了個深呼吸接通了電話:“喂?”
“下午三點,還是上次那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
等了半響不見我回應,她不耐煩的說,“還不是嘉文,讓我趕快把這合同簽了,不然我才不想看見你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不禁覺得好笑,“好,我會準時到。”
話音剛落,對面便毫不留情的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在“wallflower”等了半個多小時,當我將一本百來頁的雜誌從頭到尾翻了足足三遍時才聽到一雙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這節奏不急不緩,是故意讓我等的吧?懶得多想,直到聽見她在對面坐下,我才抬起頭看她。
下午的陽光格外的充足,慵懶的斜射進來,打在吳絲絲的姣好臉蛋上,有一種健康明媚的美感,再加上她耳朵上那對翠瑩瑩的耳墜,更襯得她膚色皙白瑩潤。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從陳嘉文說了那句“我喜歡你天天戴”我果然就聽話的“天天戴”了。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的耳朵,吳絲絲也有些不明所以,待她定睛一看,也是怔愣了一瞬,繼而不屑的笑了。
“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另一個女人的特徵,嘉文他還真有心?”
她的聲音淡淡的,甚至沒有一絲的波瀾,但在我聽來卻極其的刺耳。那一晚在X大的小路上,他說起吳絲絲的樣子在我腦子裡小電影般的毫無倦意的回放著。他說起她的語氣,是憐惜,是關切,那憑什麼就不能是愛?我憑什麼那樣篤定?而他每每看到這副耳墜時的樣子,那時候的他太不像他……當這一切的一切一股腦的湧上來時,我不禁暗罵:倪曉蕊,你真是蠢到家了!
見我這怔然的模樣,吳絲絲笑著搖搖頭自顧自的從我的手肘下抽過我早就準備好的合同,然後一條條的閱讀著上面的條款,反覆看了兩遍後才在上面簽上她的大名,又蓋上鴻雲的公章。這一系列動作很順暢自如,完全不像個無知無能的大小姐。陳嘉文也說過她不是沒有工作能力……陳嘉文陳嘉文……他提起吳絲絲的次數的確不少。
我已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司的。我頹然的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回想著我與陳嘉文過往的一切。是疑惑,是沮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我小看了吳絲絲還是小看的陳嘉文?高看了我自己還是高看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許,只要陳嘉文能給我一個解釋,無論是不是合理我都會不顧一切的原諒他信任他。
愛情能使一個女人變得不理智、蠢鈍,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只要愛上了就註定著萬劫不復。
我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撥通了陳嘉文的電話,其實已不想問什麼“愛不愛”,一個字都不想提,我甚至害怕他知道我見過吳絲絲的那對耳墜。我已經無藥可救,學會了掩耳盜鈴,這不是委曲求全又是什麼?現在的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或許只是為了安心。
“陳總正在開會。”電話由他的秘書接通了,我怔了一刻才做出回應,“唔,那我過會打來吧。”
“有什麼要我幫您轉達的麼?”
“不用了,謝謝。”
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我閉上眼睛輕輕的揉按著。給自己做再多的心理建設也揮之不去腦子裡吳絲絲的粉嫩耳垂和那翠瑩瑩的耳墜……
辦公室的門忽的被大咧咧的推開了,來人看到我訝異的表情後是一臉的無辜,“我敲了門的。”
我笑著站起身來,“有事您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