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獵頭公司。最近的事情繁多,寶麗那邊已被我忘得乾乾淨淨了。
“恭喜您倪小姐,上次您說的條件寶麗那邊已經答應了,他們也很渴望招攬您過去啊,至於職位,比您現在高一個級別,這個大區的銷售經理,您看您什麼意思呢?”
我升職那事雖然還未定,但是就像董姐說的那樣,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就算是最不濟的情況上面來個空降,也不至於讓我悲憤到想要離開南詩。我這人或許骨子裡就是懶的,尋尋覓覓一個安穩的窩,條件或許還不低,但是一旦定下來,就很難再挪地方了。
“好,我再考慮考慮吧。”
“那我等您好訊息。”
去還是留呢?又是一樁要動腦子的事情。真是多事之秋。
直到晚上五點鐘陳嘉文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他才知道我生病了,掛上電話他就趕來我家,風一樣的進門,風一樣的給我穿戴整齊。
“怎麼生病了也不說,就這樣耗著?”他像是在埋怨。
我笑著搖搖頭,小病小災礙什麼事?他一把橫抱起我,我覺得好笑,卻無力掙扎,“就是個感冒而已,我還能走。”
他面色沉沉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快燒到40度了?”
見他氣性不小,我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任之小心翼翼的將我放進這內,又為我係好安全帶。
一路上他神情凝重,我是真不覺這是多大的事情。
我努力地撤出一個笑容,“我哪那麼嬌氣了?”
他瞥我一眼,眼神中閃爍著些許疑惑,“怎麼昨晚就著涼了?”
是啊?我怎麼就讓自己著涼了?
我們的車子直接駛入醫院的院門,左邊是住院處,右邊是門診處,兩座樓的樓門相對。這個時節的生病的人還真多,無論左邊還是右邊統統人來人往。
藉著陳嘉文的光,我也走了回“VIP通道”,幾個年事已高的老大夫端著我的嘴巴左瞧右瞧,戴著聽診器聽又聽,不論怎麼看最後也不過是一個絕對平凡的結論:感冒。
我不禁暗笑陳嘉文興師動眾。
大庭廣眾之下我還是堅持自己走路。陳嘉文一手拎著一大包藥一手牽著我出了門診處時,正是夕陽西下。在這赤紅色餘輝的投射下,每一個行人的影子都顯得黝黑神秘。我眯著眼睛隨意的掃了一眼,可就這一眼,那個晃過的身影便讓我不禁駐足。
或許是因為太熟悉所以才會如此敏感。我看著他進了住院處,一直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他怎麼會來這?陳嘉文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一直表情沉悶的他卻突然笑著打趣起來,“那可不是啥好地方,咱還是不去為妙。”
我也笑了,笑著搖搖頭,或許真是眼花。
作者有話要說:呼,這週三更,週五前還有兩更吼吼
推薦梁靜茹滴《一夜長大》,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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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嘆人心難測】 。。。
我的感冒終於有所好轉,明天也可以上班了。可在我生病的這兩天裡,為了照顧我陳嘉文幾乎是搬到我家來辦公了。
他靠坐在床頭上,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我躺在他身側,一抬頭剛好看到他的喉結時不時的滾動一下。我不由得笑了。
他放下檔案詫異的看著我,我笑著搖搖頭。轉身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腰間。
“謝謝你。”
“呵……”他的笑聲一如既往的渾厚深沉,讓人著迷。
他將檔案往床頭櫃上一丟,低頭掐著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怎麼謝?光口說可不行。”
他的臉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放大,近在咫尺時我卻雙手抵在他胸前,“我的感冒還沒好利索呢,傳染給你怎麼辦?”
他卻不為所動,毫不猶豫的貼上我的唇,將我的聲音吞噬入腹。我無奈,只得閉上眼享受著他強加於我的溫存。
第二天我趕到公司時,便發覺同事們個個神采奕奕的而且還有些……神神秘秘。莫非在我離開的兩天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總覺得著氣氛有些古怪,可又想想這極可能只是自己的一個錯覺。
我剛在辦公桌前坐下,電腦都沒來得及開啟,就見小文探頭探腦的站在門口,我好笑朝她招招手讓她進來,“怎麼了?”
她蘋果一樣的小臉上堆滿了笑容,一雙大眼睛還滴溜溜的轉動著,一副鬼靈精的樣子。
得到了我的應允,她神秘兮兮的說,“據說調任通知今天就下來了,估計董經理一會就要找您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