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是我的全部…她沒了…是我把她害死的…我真的撐不下去了,我在這世界上有的只是罪孽和痛苦,你讓我揹負著這些東西活一輩子嗎?我做不到,如果我死了,我就解脫了。”花婷說。
“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呀,在我心裡,花婷就是我的姐姐,以前,花婷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也是最想看到花靜幸福的那個人,而花兒,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也是最想看到花婷最幸福的那個人。”花兒說。
“花兒,我每晚都在做惡夢…夢見姐姐的死…我就恨不得殺了自己,我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明礬…”花婷說。
“婷姐,你不要自責了,靜姐和明礬哥是有緣無分,這是他們的命啊,你忘了靜姐臨走之前是怎麼叮囑你的嘛?她讓你好好活著,為她活著,你已經答應她了,所以…不許你反悔,誰說人死了就解脫了,在農村流傳這樣一句話說:只見人在世上受罪,也沒人見鬼在地下享福呀。有些事不是死了就能了事了的,就算死了,也會死不瞑目的,不能安息的,婷姐,你要撐住,萬事貴在堅持,你要堅持,有人說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花兒說。
“婷姐,好好發洩一下,把不開心的事情全部發洩完。你有個弟弟知道嗎?就是lower,他會保護你,關心你,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雖然他在你的眼裡,還是個小屁孩,小男人,但是不管他是小男人還是大男人,爺們兒就是爺們兒,他是個不朽的事實。”花兒說。
“花兒,謝謝你,我好多了,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陪著我。”花婷說。
“謝什麼呀?都是你弟弟了,怎麼還和你老弟客氣上了,怎麼?拿我當外人啊?我不高興了。”花兒說。
“是,以後不會了,老弟。”花婷說。
“哎呀,這就對了嘛,走吧,去你家蹭飯吃。”花兒說。
這時明礬才慢慢的離開。
次日,明礬來到了靜婷之家,自從花靜去世後,明礬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阿帆哥,你來了。”花兒說。花婷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嗯,今天沒什麼事情,所以想請你們吃頓飯,謝謝你們這幾個月對服裝店的幫助。”明礬說。
“哎呀,真的嗎?好啊。”花兒說。這時就看花婷向店裡面走去了。
“哎…請你吃飯,你幹嘛往那邊走呀?”明礬對花婷說。
“花兒,你去吧,我不想去。”花婷說。
而明礬上前就拉著花婷向外面走著說道:“花兒,我們走。”
“噢…走…”花兒驚訝的說。
到了外面明礬將花婷擁上了車,跟在後面的花兒像看熱鬧似的,看著他們。
之後,明礬不管是工作應酬還是平常,他都會主動去和花婷搭訕,他的語氣有些怪怪的,有些強硬的感覺。如果花婷要坐公交或是要打的回家,明礬就會說:“喂,我的車子裡面難道有炸彈嗎,還是我的車子會吃人呀。”明礬說完以後就將花婷硬拉上了車。如果花婷和他走在一起感覺冷了,明礬就將他的外套脫下來給花婷穿,但是,花婷一定會拒絕,此時明礬又發話了:“哎,我的衣服上面有刺嗎?還是有針?沒有就穿上它。”如果花婷邊工作邊打著瞌睡。明礬就會說:“你的工作很重嗎?至於每天睡不好覺嗎?”如果花婷生病了,而且還來上班了,明礬就會說:“你的工作需要天天來嗎?生病了不知道看醫生嗎?你還是小孩子嗎?還需要別人帶著去嗎?”如果明礬一直在和花婷說話,但是花婷一句都沒有回應。而明礬就會說:“喂,你是啞巴嗎?幹嘛一直都不說?很沒有禮貌哎,我和你說話一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不是在唱獨角戲。”此時,花婷便會說:“噢,好。”
“喂,你除了會說:噢,好。噢,好以外就不會說些其他的嘛?”
此時花婷終於發話了:“哎,你這人怎麼那麼煩呢?你噢好,噢好個什麼呀?你以為你是驢嗎?學的不像,就不要去學驢叫。”
“喂,我…我和你說話,你幹嘛扯到驢身上去呀?還有,誰學驢叫了?噢好噢好是驢叫的嗎?不是…驢是這麼叫的嗎?”
“是不是這麼叫的,你去問問花兒去,或者你去找頭驢來,讓它叫給你聽聽,聽聽你學的像不像。簡直是一摸一樣。”花婷說完就離開了。
“喂…你什麼意思呀?我幹嘛要和驢比呀?真是笑死人了。
明礬天天和花婷在一起,可是花婷卻從來都沒有主動和明礬說些話,除了工作上的事。花婷也很少笑過。而明礬似乎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了。但是他依然堅守著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