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改變自己。他要跟過去徹底告別。“呵…十七?我再過幾個月就滿十九周(歲)了。”花兒微笑的說道。“啥?都快十九歲了?還真看不出來。呵呵,兄弟你和我一樣都長著一張讓人羨慕的娃娃臉。沒到十九周也就是十八週,和我說的差不多嘛,十八距離十七也不遠,它們都是鄰居。那…兄弟,你猜猜哥們兒我今年多大歲數了?”壯漢說道。
這下可真是把花兒給難住了,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還真不好看不出來有多大了。看他的樣子,沒有二八,也有三零了。“天吶!我該說多大呢?看他的樣子應該孩子都上學了吧。不管了,說小一點兒吧。”花兒在心裡說道。“嗯…有二十二嗎,哥哥?”花兒答道。
這時就看那個壯漢激動地看著花兒說道:“哎呀!我的親兄弟啊,你太厲害了!哥哥我今年不大也不小整好倆二,你太神了,你一下就猜正了。你就是我的伯伯(伯樂)。”“天吶!還真二。還好我剛才沒有說他二十了,否則,他還不激動地把我從車上丟到車下去,真是的。呀…好險哪,如果我剛才說他三十了,他會怎麼樣?會不會直接就把我給生吃了。”花兒小聲的嘀咕道。
一會兒,花兒就問壯漢道:“對了,這位哥哥,你在上海是做什麼的?”“我啊?在廠裡什麼也不幹,每天只要人去了就行。我天天到廠子裡不是睡覺就是玩手機,啥事兒也沒有。”壯漢說道。“啊?那你還留在那裡幹嘛呀?”花兒好奇的問道。“幹嘛?熬時間,等著發工資啊。每月不動動就小三千呢。呵呵…”壯漢說道。
這時花兒笑了笑說道:“那哥哥過的挺悠哉的噢,天天睡覺玩手機,都能領工資,真不簡單!”“唉!兄弟,哥哥我也是從苦日子裡頭一天一天的熬出來的,不是一下子就成這個樣子的。”壯漢感慨的說道。“呵…凡事不都是從苦到甜的嘛,這不,你已經生活的很甜美了,小日子過的蜜咂蜜咂的多讓人羨慕啊!”花兒說道。
壯漢高興的看著花兒說道:“呵呵,小兄弟你真會說。對了兄弟,你是做什麼的?”“我?我…我是做苦工的。”花兒說道。“你是做苦工的?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你是做苦工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沒幹過粗活,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的,還挺好看的。”壯漢說道。“打工與長得秀不秀氣,好不好看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我也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雖然活幹的不多,但是什麼樣的髒活累活我沒有幹過。”花兒說道。
這時那個壯漢看了看花兒問道:“兄弟,是第一次出遠門兒吧?”此時花兒緊張的答道:“…嗯,第一次。”“兄弟,出門打工不容易啊!你初來乍到,還不瞭解啊。”壯漢說完就靠在座位上休息了。
“花兒,從現在開始你要改變你自己,要脫胎換骨的改變自己。你已經不是那個花兒了,你又重新獲得了重生。你可以的!”花兒在心裡說道。花兒,只有幾百塊錢,他的姐姐給了他三百塊,他自己在讀書的時候,從自己的生活費中省下了一些錢,都湊在一起應該有五百塊,但包括路費。
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花雨趴在廚房的桌子上睡了一夜。而花婷婷早就著急了。“哎呀,這個臭小子,是怎麼了嘛?這都幾點了,還沒有給我來個電話。真是急死人了!”婷婷在房間裡坐立不安的說道。這時,婷婷的媽媽玉芬走了進來問道:“你弟弟來電話了沒?”“還…還沒呢。沒事,說不定…一會兒就打來了。可能他現在還沒起床呢…”婷婷安慰道。
此時的玉芬,心裡面好像已經有答案了。她一句話沒有說就失落的離開了。而此時的花婷婷已經按耐不住了,她騎著電動車就去了街市。她到了街市後,就去到旅店去找她的弟弟,她一家一家的去找去打聽。“請問一下老闆,昨天晚上有沒有一位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來您這兒住宿?個頭高高的,人瘦瘦的、長得眉清目秀的,像個女孩子?”花婷婷問道。“沒有。”旅店的老闆說道。
其實花兒並沒有去住宿,他在路上走了一夜。就這樣,花兒的姐姐像瘋了的似的,把鎮上的所以旅店找了一通,問了一通,她還是隻得到了一個答案,“沒見過。”此時的花婷婷,滿臉的焦慮,著急、不安、擔心、害怕。她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花兒跟她所說過的話。“花兒,你在哪兒啊?你出來呀…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丟下媽媽的…你快回來吧…我該怎沒辦…我回家怎麼跟媽媽交代啊…花兒,你回來啊?”婷婷哭泣著說道。
這時,坐在車上的花兒從夢中驚醒了,也許是他們姐弟兩個心靈相通吧,花兒和他的姐姐花婷婷是同月同日生的。花婷婷僅僅比花兒大一歲。驚醒後的花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