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那個判斷力。
高遠也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看著不遠處的人群問:“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勞小詩又有了生氣的預兆。“你可別說,你從很小的時候就對我一見鍾情。我就是把自己敲傻了,也不會相信的。”
把自己敲傻?她還真想的出來。難道那天她是真的想把他打成白痴?
高遠有一點點的後怕,接著笑了:“那就不說小時候,說長大以後。我原來的行程安排的很緊,寫論文,交報告,還要熟悉公司的業務。拿到學位證,下一步應該是去公司報到,可是卻臨時接了你這個任務。我承認,我沒法開心的和你一起享受旅行。”
不過,他沒有那麼壞,只是希望這個玩瘋了的女人可以稍微消沉一點,讓他的心裡平衡一點。什麼賭約都是謊話,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反應。眼睛憋紅了,可是沒有哭出來,還能笑著用耍賴的語氣要他請吃飯。
再然後,他們一起坐火車回家,她表現的毫無芥蒂。於是,他們下車後在火車站揮手告別,他開始工作,忙忙碌碌一個多月以後,才發現他們根本沒有聯絡。
本來,也不會再有交集。
但那天回家,看到爸爸在打電話,一臉凝重,然後他才知道勞小詩主動去了婚介公司。
要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