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鬱若萍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和尷尬,“這些人平白無故的侮辱妹妹,當真是罪該萬死,就該好好的教訓,免得以後亂嚼舌頭根子!”
鬱若萱勾起唇角,心道這個鬱若萍還真是牆頭草隨風倒,之前還擲地有聲的幸災樂禍,如今倒替她鳴不平了,我呸!
這樣一番折騰後,照理說這群人應該不敢再亂說話了,偏偏有人要當出頭鳥,一箇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鬱若萱,你這樣公然毆打,眼裡還有王法嗎?”
“王法?”鬱若萱冷笑一聲,笑得那人心頭一顫,“忘記告訴你們了,在這鬱州城,我鬱若萱便是王法,不服氣的儘管站出來,本姑娘打到你們服氣為止!”
“你……”
人群中有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鬱若萱是這樣不好惹的主,而且口氣還如此狂妄。
055 多米諾骨牌
人群中有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鬱若萱是這樣不好惹的主,而且口氣還如此狂妄。
鬱若萱蓮步輕移,緩緩朝人群走去,只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百姓的心口上,她每向百姓靠近一步,百姓感受到的壓力就強烈了一分。
鬱若萱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遍,視線最後落在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婦人身上,那婦人挎著一個菜籃子,籃子裡裝著爛菜葉,赫然正是鬱若萱從王府出來時,帶頭罵她的那人。
婦人見到鬱若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渾身的寒毛霎時立起來,先前的那點膽子早被嚇沒了。
“剛才就數你罵得最兇,是不是罵得很過癮啊?”鬱若萱故意捏了捏拳頭,揚起明媚的笑臉,“現在該輪到我了吧?不過你動口我動手,公平的很吶……”
那婦人一聽,哪裡還敢像之前那樣放肆,頓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求饒道:“二小姐手下留情,都是賤婦的錯,賤婦不該聽別人嚼舌頭,就跟著胡咧咧,賤婦再也不敢了!”
鬱若萱卻是不依不饒,戳了她的脊樑骨,這樣三言兩語就想算了,門也沒有。
那婦人見鬱若萱神色更加的清冷,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不禁和盤托出:“二小姐明鑑,賤婦不是有意的,是……是胭脂店的王掌櫃,賤婦是聽他說的……”
“不……不是我,我是聽賣燒餅的劉大說的!”
“誰都知道我劉大是個老實人,哪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我……我也是聽前街的李氏說的……”
“……”
“……”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道出了原委撇清自己的關係,生怕最後的責任落在自己的頭上,現場的形勢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了連環效應。
在場的所有人你指我我指他,很快就指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頭上,那寡婦是鬱州城中有名的大喇叭,誰家要是有那麼一點事,只要讓她知道了,那就相當於整個鬱州城都知道了。
“不……不是我!”趙寡婦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急忙解釋道:“我……我是聽鬱王府的丫環春桃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的盯著鬱若萍身後的春桃。
春桃的一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沒有想到趙寡婦竟然將自己說了出來。
鬱若萍藏在錦帕後的右手緊攥成一團,臉上假裝露出驚訝之色,心裡卻是惴惴不安,一雙魚泡眼偷偷朝鬱若萱瞄去,觀察著她的反應。
鬱若萱早知道此事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卻沒有想到是春桃所為,她的視線在春桃的身上頓了一頓,便移到了鬱若萍的身上。
春桃是鬱若萍的貼身丫環,若是沒有主子的指示,她一個小小的丫環敢如此的膽大妄為?
暗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縮,鬱若萱倒抽了一口冷氣,雖說鬱若萍與她不和,但怎麼說都是王府裡的家務事,如今她竟然敢公開詆譭,連王府的臉面都不顧,看來當真是恨毒了鬱若萱。
056 誰教唆的她?
暗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縮,鬱若萱倒抽了一口冷氣,雖說鬱若萍與她不和,但怎麼說都是王府裡的家務事,如今她竟然敢公開詆譭,連王府的臉面都不顧,看來當真是恨毒了鬱若萱。
既然有人出招了,她自然是要見招拆招的。
想到這裡,鬱若萱收起眸子中的冷色,朝著春桃淺笑吟吟,“春桃,原來是你在背後散播的謠言啊……”
鬱若萱說話的語氣雖然輕柔,卻帶著幾分威嚴,春桃腳下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