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了。”
“呃……”
“呃什麼呃,穿上,非得給裝上。本母子不如別人,外觀件上一定要震撼全場,知道不?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來的不是夜家的親朋好友就是傅家的親朋好友,還是那麼多軍、商、政三界的人,你好意思丟臉麼你?”霹靂啪啦的像鞭炮一樣,一股腦兒全部丟了出來。
夜水淼看著她失笑,“我只是想說,你越來越流氓了。”
“草……老孃流氓不都是為了你嗎?你還不滿意!換個人,我還不伺候了呢!”給她點兒顏色,她倒開起染房來了,變本加厲了起來。
“行行行,你對我最好了。”夜某女笑道。
“淼淼,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去了。”傅子目推門而入,聲線柔和如棉花。
“好了。”這話是許暖幫著回答的。
這場婚禮很空前,那可以說是白城有始以來第一次。人家說‘海天盛宴’很盛大很空前,可是有人卻認為那也不過如此。‘海天盛宴’再熱鬧,也只不過是些低俗的主兒搶了鏡頭,可是這場婚不一樣了。
夜首長嫁女兒,親自把女兒交到傅子目的手上時,那是一種可種的神聖啊!當時的傅子目就有一種受勳章的感覺。
當新人再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時,新娘已經換了一身旗袍裝,高貴婉約的彷彿從上海三十世紀的舊社會畫裡走出女子,她身後一直緊隨的伴娘與她如出一轍,看起來都美得那麼不真實。
雖然隔著那麼遠,陸小小還是看清了,心裡一痛,眼裡就開始淚眶眶的。
模糊的視線看著新郎帶著新娘一張桌一張桌子的敬酒過來,還看到新郎對新娘的偶爾淺笑,偶爾低眉,偶爾靠近她的耳邊說些什麼,新娘瞬間就紅了臉,嬌羞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當然也看到他們一杯一杯的交杯酒喝過來。中途的時候,他還特地給新娘換了一種容易接受的酒。
陸小小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乘在杯裡的根本不是什麼酒,而是一種冰紅茶。他就那麼心疼她?
當他們出現在自己這桌的時候,她很努力才站了起來與他們一起喝酒。傅子目的目光僅是流在她身上半秒就離開了。接下來的時候,陸小小就只能望著傅子目他們的背影。
一輪下來,傅子目很心疼的對淼淼說,“累了吧?去休息會兒?”
“嗯!”轉身,某女就帶著放暖離開。
他要去做什麼,她當然清楚。忍了這麼久,估計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吧?她只是不說破而已。
“我們去哪兒休息?”許暖看了某女一眼,然後低聲問。
“找個能透氣的地方。這種要命的活兒,一定不會再來一次。”某女低罵。
許暖白了她一眼,“才結婚,你就想著二婚?你丫怎麼這麼沒良心。貌似大叔,還是很順著你的啊?”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