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就幹就什麼了不起的。”
事件的由來是這樣的。某男摔門而去之後,許某女就來了電話,說是要她陪她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當然就是這家會所。而事件的原因就是,她許某女要出賣了自己處級級別。
“那我們走吧!”
許某女拉著夜水淼就開始了今夜的工作。先把目標放在大廳上,她們每到一個地方都驚叫連連,當然男人們最先看到的不是她們那麼顛倒眾生的臉,而是那對顛倒眾鳥的高聳雪白。放肆的人還把小費放進她們的雪白裡,並邀請過夜。
一輪下來,某些女人們的銀子那是直線上升。
夜某女感嘆,“難怪會有人喜歡做這活兒,只要往那裡一站,鈔票就自動送上門來……”
“我的也給你。”許某女抽出票票全部給了某女,“就知道你缺這個。”
某女拿過來,連半個謝字也都沒有,“你有沒有看上的?”
“好些個都不錯。那你有沒有看上的?不過就算看上也沒用,你已經有大叔了。”
這時候提到某男,某女的心情自然不會好。
“只要是個男人,基本都差不多的。就看鳥兒大不大,會不會讓人舒服。”
“大叔大嗎?”
某女看了一眼許某女,“我不介意,你去試試。”
許暖直接以行證明,她沒有此興趣。她的聲音混合著嘈雜聲傳來,“去包廂看看,有沒有更正點的。”
於是,某兩女開始了向包廂奮鬥。
天字號包間,他們一進去,就有驚呼,然後問,“多少一夜來著?”
夜某女心情不佳,對於這樣的直白,倒是覺得噁心了。
地字號包間,有人拉著許暖的手,扣在自己懷裡,“做我情人,就不要在這種地方幹活了。”
這完全不符合許暖的標準。她要的是一個可以吃完了,嘴都不用擦就可以走的。
……
……
……
數不清的包廂走了過來,許暖和某女站在皇字號包間前,某女推了推許暖的肩,“敲門啊,你是最後一間了,你要是再沒有看上的,就要撤了。”
許暖指著自己的心道:“你跳什麼跳,不就是一個男人麼?呆會兒看你還跳不跳。”然後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敲了門後,直接推門進去,就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obba(歐巴……哥哥的意思。)……”什麼聲音才***?
許暖這種嗲與嗔同時發出的,那才是正牌的。
易潯庚端著酒杯的手一抖,浪費了82年的紅酒,低頭看向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天使與魔鬼的混合版,驚訝連連……
而此時,陸平川正在敬陸小小的酒,大言不慚說道:“二嫂子,你放心。從今以後,有我罩著你。不說別的,就看在我們姓陸的都是本家的份上,我也挺你到底啊!來來來……”
陸小小靠在傅子目攬在沙發上的手臂裡,端著果汁笑意盈盈,“那我就仰仗著哥哥多多照顧了啊!”
“應該的,必須的……只要有我在,什麼都是浮雲。其它的一切也都給你搞定。”
陸小小與陸平川乾杯,傅子目為陸小小加上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