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子目淡淡的應了聲,此時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懷裡的某女身上。“心情不好?”
“我不是挺好的麼?”某婦反問。
“雷荊。”傅某男提醒了兩個字。
雷荊跟在他身邊多年,當然知道是何種性格。
“好吧!他沒有以前好玩了。”夜某女故作輕鬆的說道,佯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你沒有?”
傅某男一問,夜某女就懂得了,臉上的表情也凝重了幾分,“沒有。”
傅某男靜靜的等著沒有問為什麼。
某女接著說:“我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這關。我想像不出來,一直討厭的人居然是親生父母的那種感覺,也無法承認夜未央居然就是我的親妹妹。大叔,你說,老天是不是和我開了一個特別大的玩笑?”
“淼淼……”傅某男抱緊了懷裡的人,低聲拙劣的安慰著,“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淼淼,今生的唯一。”
“為什麼還要我?”
“為什麼又不要你呢?”
“許暖常說,現實就是小說的濃縮版。”
傅某男失笑,“幸好她沒在你身邊了,看把你給荼毒的。小說是現實的誇張版。老早就對你說過,在我的心裡,你就是你。”
夜某女突然就沒有了聲音,心裡湧起的全是感動。
他的不離不棄她終於開始懂得了。
她覺得她應該惜福。
傅某男握緊了某女的手,嫩滑的感覺摸起來很舒服,手上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某男微微的擰起了眉頭,“你的戒指呢?哪裡去了?”
“什麼戒指?”這話題跳躍性的,某女一下子還適應不過來。
“我們的結婚戒指啊!我帶你去買的。”傅子目又開始頭疼了,真不知道她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
某女想啊想,“我好像記得有這麼回事兒。是那個什麼天然的裸鑽來著。”她放哪兒呢?想了半晌才說:“我扔了。”
“……”她居然給扔了???真是讓人生氣啊!他天天都戴著,就算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他也都戴著的,可是她居然扔了。怎麼說那也是一裸鑽的,“不帶你這麼敗家的。”
“你能怪我麼?當年我是抱著必死的心的。任何與你有關的東西,我都丟了。”某女老老實實的說著,白了某男一眼。
某男整個一“妻管嚴”,哪裡還敢鬧疼,“幸好,你沒有丟了我,幸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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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學院十週年慶。
身為院長夫的的夜某女理所應當的就成了受邀的物件,更重要的是,學院裡的她是一次也沒有去過。
某女站在某形象設計的全身鏡前,“怎麼樣?好看麼?”
某男立馬就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的滿足的笑著。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