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咱們怎麼著也是同學。你女兒都能打醬油了,我怎麼就不能結婚了呢?”真是不公平啊!
“我又不是你媽,管你結婚做什麼?”
“媽……我叫你你敢答應麼?”上官博安脆脆的叫了一聲。
夜某女直接就傻了眼,他丫的,道行越來越高了啊,“你若是叫他爸,他能答應,我就答應你。”
上官博安看了一眼那個眼含微笑的男人,再看看一臉得逞的某女,乖乖的閉上了嘴。
小樣兒,和我鬥,你還嫩了點兒。沒看到終極大BOSS在坐陣麼?還敢囂張。
上官博安心裡那個屈啊。明知道他怕老大,還拿老大來壓她。他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損友呢?
難得的,傅某男公平了一回,他說:“淼淼,你這樣欺負博安是不行的。”
博安瞬間就感動的希裡嘩啦的,只差拉著他的衣袖哭了:老大啊,你真是真是明察秋毫啊!可接下來的一句,就讓上官豬頭想死了,因為他又說,“要欺負也要讓他結不成這個婚才算欺負。”
某女憋著笑,望著快哭了上官博安。
開啟請柬一看,某女第一個反應就是從某男的懷裡站了起來,“你要娶的人是蘇晚輕?”
“嗯,有錯麼?”
“你們認識多久了?”某女疑問。
“笨死了。”上官博安尋著任何一點兒可能的機會正確的打擊著某女,“都說了是一件鐘情了。昨晚,那麼大的雨,她一下人在雨裡哭,我開車經過就把她帶了回去。本來只想做回好事,誰知道她卻突然問我願不願意娶她。你是不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樣。想了好久,我還是同意了。可是她比我還急,硬是趕出了喜貼。這不,我今天專門來發喜貼的。”
“你確定?”某女心裡突然就多了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曾經那麼相愛的一對,現在就真的要這樣了嗎?各奔西東。
“你認識蘇晚輕?”上官博安就算再笨也發現了端疑。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律師。
“你是不是見過他家裡人了?”
“剛見完。說起來,你們也應該認識。我去的是你家也,見到了你妹妹,還見到了你大哥。當然,以後也是我的妹妹和大哥了。”上官博安似乎在憧憬些什麼。
夜某女還想說什麼,卻被傅某男拉了一把,這才閉了嘴。
從律師事物所出來,某女終於言論自由了,問身邊的某男,“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完。你明知道,蘇晚輕她差點兒就成了我嫂子了。”
“你也說是差點兒了。”傅某男輕輕淡淡的一句話就點醒瞭如在惡夢中的某女。“他們事,你就不要參和進去了。你哥是不可能娶她的。”
他想,這一點當事人也十分的明白,所以才會以這樣的方試結束這場愛戀。
“你說,如果不是有你的堅持,我們是不是也沒有今天了?”某女突然就有些後怕了起來。
“我不是你哥。”
“都一樣是男人。”
“男人分多種。”
“我看你們就是一種。”
傅某男失笑,一臉的無奈站定在那裡,看著她撞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抱住她,“不管多久,我都會只會愛你一個女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別人。”
“你說得比唱得好聽。”
如此深情的承諾,某女幾乎是完全沒有聽明白,反倒是不滿的低咕了一聲。
某男無奈的望天,這小妮子,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要不要我發誓?”
“發誓有法律效應麼?”
“明天去研究一下。”
“那你發個屁啊!”某女不滿的叫道。
傅某男真拿她沒辦法了,低下頭就堵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再發出什麼驚人之舉。
如此良夜,地上擁吻的兩個都羞煞了天上的月兒,直躲進雲裡,偶爾探出頭來偷偷的看兩眼。
***
一定都已經成了定局。
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很快就敲定了。夜承宗親自上容家提親。容家自是高興的跟獄了皇恩似的,直接就同意了。聯姻,這幾乎上流社會用爛了的手段。
只要百利而無一害,基本也就成了。更何況夜家的聲望在那裡,夜遙塵又是夜家最出色的一個。季小傳雖然是養女,可是卻與容家二小姐同樣的待遇。
這樣的結合,容家除了容遠達之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