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替身也好,鄭秋心都希望回到司徒謹的身邊,再過人上人的日子。
可是司徒謹卻下了決心,怎麼都不肯再見鄭秋心一眼。所以,直到今天,鄭秋心後來都沒能再見司徒謹一眼。
見不到司徒謹,鄭秋心就沒有錢,沒有錢,曾經那些羨慕她的人,開始對她冷嘲熱諷。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沒了司徒謹,鄭秋心也就失去了生活來源。
為此,鄭秋心不但不能繼續揮霍,還得老老實實,找份工作,找起零工,以維繫自己的生活。這下子,可苦逼死鄭秋心了。鄭秋心越是不順心,日子難熬,心裡的恨肯定就越深。
但是像鄭秋心這樣的人,出了錯,絕對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那原因,絕對是出在別人的身上。簡沁就是鄭秋心心裡的那個“別人”。想當然的,當有客人進來,鄭秋心拿著單子,讓客人點餐時,發現進來的人是簡沁。
看到簡沁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還有那淡雅的笑容,一股邪火,蹭蹭蹭地往鄭秋心的心裡冒。鄭秋心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攻擊。
“對,對不起。”被大堂經理壓著,鄭秋心就算再不願意,也得向簡沁道歉,除非鄭秋心不想幹了。這幾個月來,鄭秋心已經換了幾份工作了。這份工作算是止前為止最好的一份,工作環境好,而且工資也算不錯。
鄭秋心盼著司徒謹回頭呢,所以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打工,容易被人佔便宜。萬一喝下被下了藥的什麼東西,那她就完全失去了回到司徒謹身邊的資格。
鄭秋心跟司徒謹在一起的時候,鄭秋心的避孕措施做得很好。這既是司徒謹的意思,也是鄭秋心自己的意思。
她還沒嫁給司徒謹呢,又在大學。如果因為懷孕的事情,沒法兒上學,懷孕了之後,身材又容易走樣,萬一被司徒謹厭棄了怎麼辦。
離開之後,鄭秋心不止一次罵自己太蠢了,她就應該把那個家裡所有的避孕套給扎破了!如果這樣的話,她現在就有理由,明正言順地去找司徒謹。畢竟司徒謹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要知道她懷孕之後,肯定會見她,甚至至少也得給她一筆錢。她的生活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窘迫。
簡沁看了鄭秋心一眼,然後對大堂經理說,“希望這種事情不要發生第二次,否則的話,你們店裡,我都不敢來了。誰也無法接受,會隨便亂向自己撒潑的服務人員。”
簡沁雖然沒有再追究鄭秋心的責任,但是說話也絕對不算好聽,給鄭秋心一個下馬威。
“是是是,真的很抱歉。”鄭秋心闖了禍,大堂經理肯定免不了點頭哈腰啊。大堂經理狠狠地瞪了鄭秋心一眼。
鄭秋心看到之後,心裡一涼,完了,這份工作,她保不住了。
鄭秋心一急,就拉住了簡沁的手,“簡沁,你別太過分了,你害得我跟我男朋友分了手。我是太生氣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才會想潑你水的。畢竟我也沒有潑成功,我現在一無所有,你怎麼能害我失去這份工作呢!”
鄭秋心知道,自己要保住這份工作,一定要簡沁幫忙。可是,鄭秋心聰明一點,卻蠢了兩點。
既然要求簡沁,還能說這話。聽不懂的人,比較直白的理解那就是簡沁是小三兒,搶了鄭秋心的男朋友。鄭秋心氣不過,所以潑了簡沁的水。
簡沁冷笑,“你男朋友不要你,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別忘了,我跟你男朋友,那是合作伙伴,好朋友。你只是他包養的一個女人,所以,你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
簡沁用直白地話告訴鄭秋心,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情婦也能叫女朋友?
“夠了,鄭秋心,你給我馬上離開!”大堂經理也怒了,對方都不追究了,鄭秋心非扯出私怨來。這麼一來,只是把場面越弄越僵。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要是鄭秋心是一個成功的娼,那麼誰會笑話鄭秋心。
問題在於,鄭秋心是一個失敗的娼。都沒有猖狂的資格了,還認不清自己的地位,非要把自己丟人的身份拿出來說,讓客人看笑話,也降低了他們店裡員工的素質。所以大堂經理一刻都不能等,直接抄了鄭秋心的魷魚了。
被鄭秋心那麼一氣,簡沁特別想吃辣的東西,所以拿起自己的包包,也沒理那個大堂經理就離開,去找火鍋店了。
誰知道,黑藤木澤追了上來,“簡小姐,我們真是太有緣分了。你們中國有一句話叫作,有緣千里來相匯,無緣對面不相逢。不過我們交個朋友,坐下來聊聊?”黑藤木澤近期的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