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忽然心裡的那種幸福感又加深了許多,也許現在可以叫做打動吧?
孟曉梵和李芳容一起坐上了車,林誠轉頭看著她輕聲詢問著:“咱們先送大媽回去吧?”
孟曉梵帶著笑容點了點頭。
“大媽,您想讓韓律師幫你打什麼官司啊?”孟曉梵轉過身來看著坐在後座的李芳容探問著她如此辛苦的目的。
“俺想把俺的錢要回來。”
“有多少錢啊?”
“四十萬!”李芳容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了個數字。
“這麼多!”孟曉梵對這個數字有些吃驚,並不是因為數字本身而是她覺的這位大媽所要追討的這個數字的確比她想的要多。
她轉頭看著林誠,想為自己的感嘆找個認同者,林誠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沒說話,眉頭卻輕皺了一下,繼續認真的開著車,沒有說任何認同的話。
“這四十萬是俺們全家的命啦,姑娘!俺們村張全順在村子裡開了個服裝加工廠,俺們村子好多人都在他那做工,廠子挺賺錢的,他去年的時候說拉了筆大生意,要擴大工廠進裝置,讓俺們都交錢算是投資,返十五的利,可是後來也不知道那筆生意為啥沒做成,反正他說沒做成,現在就不還俺們錢啦,俺不是代表俺自己,俺們好幾家呢,他都不還了。俺一下子把俺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還跟俺妹妹家借了十二萬,現在俺妹妹天天去俺家哭,本來俺兒子今年要娶媳婦也娶不了了,老頭身體也不好,要不回錢真就沒法活啦。”李芳容說完坐在後座上嗚嗚的哭起來。
“那廠子現在倒閉啦?”孟曉梵繼續做著詢問。
“沒,開的還挺紅火的,張全順跟俺們說,投資就是有風險,保不齊哪把就賠了,告他們也沒用,給錢了就是知道有風險才給的,找誰說理也不管用。”
“那他跟你籤的投資合同?”
“啥叫投資合同啊?”李芳容看著孟曉梵搖了搖頭:“他姐夫給俺打了張白條,說收了俺四十萬!可是他姐夫現在人不見啦。”說完李芳容又坐在後座上大哭起來,越哭越泣不成聲。
孟曉梵低頭想了想:“大媽,明天該週末了,你再來也沒用,韓律師不上班,要不我說您先回去吧?您這個事還挺複雜的,我幫您跟韓律師聯絡,安排你們見見,您老這麼沒目的的等也不是辦法,到時候有什麼問題,您可以給我打電話。”
“真的,姑娘,你真能幫我?”李芳容激動的坐直了身體,用手一直拍著前排座椅的靠背。
“韓翼不會見她的。”林誠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尾音還沒消失,李芳容就激動的大喊著:“他為啥不會見俺,為啥?俺們村人幫俺上網查了,說韓律師最厲害,他準能幫俺把錢要回來,他為啥不會見俺?”
“林誠!?”孟曉梵對林誠突然冒出的洩氣的話很是不滿。
林誠轉頭看了她一眼:“我實話實說!”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愛打擊人積極性啊?我是他助理,我都沒說你說什麼啊?你憑什麼這麼說啊?”
“你當他助理多久啦?兩個月?我認識他快十年啦!”
“啊?你們認識那麼久啦?”孟曉梵對這個數字頗感驚奇。
“嗯。”林誠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是他朋友?”孟曉梵坐在一旁好奇的詢問著。
“曾經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在想我可能沒準是他唯一的朋友。”
“那現在你們不是朋友啦?你們掰啦?”孟曉梵雙眼盯著林誠等著他的答案。
林誠沉默沒有回話,似乎是一種預設。
“啊?那他就一個朋友都沒有啦?也怪可憐哈?”孟曉梵隨口表達了下自己的觀點。
“誰都可憐!你眼裡誰都可憐?那我可憐不可憐?”林誠的語氣裡帶了很多不滿,帶著點點怒意輕喊了出來,剛一喊出來就覺的自己有些激動了。
“你這麼激動幹嗎?嚇我一跳!”孟曉梵撅著嘴抱怨著。
林誠坐在旁邊嘆了口氣:“孟曉梵,其實你想想我也挺可憐的,你看我這大下雨天的還得擔心你帶沒帶傘,別被雨淋了,你要不也發發慈悲對我也多用點同情心,從了我得了!甭掙扎了,咱倆真都老大不小的了,省的我這沒事老這惦記著你!”
(45)兩小有猜!
孟曉梵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傾盆的暴雨已經轉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將街道洗刷的乾乾淨淨,初秋的北京把車窗按下來就,就有股輕涼的秋風湧入,伴著雨水的霧氣,一下子都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