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就此廢了啊。”
“你在事務所都沒案源,你自己弄就有案源了?”
“有啊,我一弄起來,第一件事,先把我老公他們公司簽下來,法律顧問啊。”
“你老公這幾年生意做大了?都需要法律方面的顧問了?”
“嗯,是,有好幾筆買賣都提到要去法院做了,所以他才提議肥水不流外人田,讓我專給他當顧問得了。”
“這不是變向被你老公養起來了嗎?哦,還逼著你老公把我也養了?這合適嗎?你看,我用不用為他奉獻點什麼?”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替他謝謝你!不過你那嘴上積點德啊,誰被他養起來了?我是被人養的女人嗎?這事真是一事業,我只是讓你放心,咱乾的是有後盾的事業!”
唐璐絕不是一俗人,至少她極力不想當一俗人,從她在大學的時候就各種掙吧,一路掙吧到畢了業,掙吧到律師事務所,掙吧到辭了職。老天對她算不薄了,至少還給了她掙吧的資本。給了她一個一直疼她,家境殷實的男人。唐璐的老公叫鄭克然,是唐璐最值得驕傲的資本,鄭克然比她大四歲,算是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兩家大人也都十分的相熟,唐璐一畢業就直接跟他結婚了,鄭克然一直對唐璐不錯,雖然唐璐時常愛發些小女人的脾氣愛擺些大女人的架子,但是他們的結合也總是個甜蜜幸福的典範,被很多人羨慕、嫉妒、恨。
唐璐的盛情邀請,孟曉梵沒有拒絕,至少總算是有個跟自己學的專業對口的職業找她了,想了想還有人給開工資其實也是好事。
仔細回想起來,鄭克然也算是教育孟曉梵的其中一個男人,那時候她剛跟唐璐把事務所弄起來,整天四眼對望的無事可做,飛進只蒼蠅都不捨得打死,兩人盯著那隻蒼蠅飛來飛去的,打賭看它下次落在哪。
雖然只是租了間法院附近的小平房,不過一切費用都要唐璐的老公來出,三不五時的鄭克然也會來一次視察一下,然後三個人一起出去吃頓飯,飯間基本也都是在聽唐璐抱怨。
年底的時候,唐璐說他老公的公司要開個小年會,所有員工要一起吃頓飯,叫咱倆也去,那時候鄭克然的公司也不是很大,一共一百來人,找了飯店擺了十桌飯,大家唱唱卡拉OK熱鬧一下。那年唐璐懷孕了,還有先兆流產的症狀,反應也特別大,剛在會場一坐下來就開始要吐,恨不得每十分鐘就得往洗手間跑一趟,最後實在熬不住了,鄭克然叫個司機把她送回家了。孟曉梵本來也想離開的,唐璐死活不讓,“咱倆這一年都沒怎麼見過人了,你好好玩吧,別讓我掃了幸,你順道幫我看著點老公別讓他喝多了。”
唐璐一走,孟曉梵變成坐在鄭克然身邊的女人了,那天鄭克然很照顧她,一直幫她夾菜還不讓她喝酒,估計很多員工也一直猜測她的身份,看著老闆對她的態度,都在分析估計是個大奶承認了的小情。
那天鄭克然喝的真有點多,走路都有點不穩了,出門的時候他一直拉著孟曉梵的手,司機一直在門外等。還沒上車的時候他突然轉頭看著孟曉梵,“曉梵,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挺喜 歡'炫。書。網'你的。”說完他伸手掐了掐孟曉梵尖尖的下巴,湊在她耳邊說:“你今天晚上跟我走吧?”
孟曉梵眼睛瞪的溜圓,她盯著鄭克然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鄭克然半眯著眼睛像是在等她的答案,兩人這麼互相看了五分鐘,鄭克然突然笑了一下:“我開玩笑的,看給你這小姑娘嚇的。”說完就上車離開了。
那時候的孟曉梵,正跟陸洋鬧彆扭,鄭克然對她說的這些話,讓孟曉梵突然覺的,原來男人都不過如此,到哪能找出個情聖來啊?鄭克然在別人眼裡算不錯了,好歹也是糞坑裡的紅寶石,狗食盆子裡的大肥肉。可是藉著酒勁也想幹出些掐花拔草的事來,不管是不是他真開玩笑吧,哎!原來都不過如此!其實那次是鄭克然讓她原諒了陸洋。
(4)我去試試?
鄭克然藉著酒意的唐突,讓他之後再去唐璐的律師事務所都不怎麼敢直視孟曉梵,孟曉梵再見到他的時候也顯得多少有些窘迫,她儘量避免再與唐璐和鄭克然一起吃飯,如果不是因為她還要想辦法支撐陸洋的藝術生活,也許辭職是更明智的選擇,現在她只能把那些話當成是鄭克然酒醉後的無心之言,裝作什麼都沒聽到過。
孟曉梵覺的縱觀鄭克然還是好的,很照顧唐璐,處處都讓著她。從那次之後他也有些刻意的迴避孟曉梵,偶爾碰到的時候,也只是點頭微笑不作過多的言語,孟曉梵猜測也許他是有點心虛,但是他這樣的態度也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