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翼面朝著牆,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孟曉梵。孟曉梵看見韓翼臉的時候驚呆,韓翼的眼睛又變的晶瑩閃亮的雙目,一看就是剛剛哭過,眼淚還沒流盡。他怎麼又哭了?這男的喝多了老蹲路邊哭是怎麼回事啊?地球球長也哭啊?
韓翼死死的盯了孟曉梵一陣,眼睛裡的淚水越充盈越多,孟曉梵看著他如此悲傷的表情,就跟個受氣包沒什麼兩樣,剛才邪惡的想趁人酒醉抽他兩嘴巴的想法都煙消雲散了,看著他的表情愣覺的自己怎麼那麼不地道能有這種想法呢?
韓翼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孟曉梵的臉,看的孟曉梵心裡直發毛:“得,得,得,您哭您的,我不打攪您啦了,拜拜啊!”說完孟曉梵轉身就要離開。
孟曉梵剛要轉身,韓翼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下衝過來把她擁進了懷裡,深深的嘆了口氣:“跟我回家吧!”
(22)你是真孫子!
孟曉梵被韓翼的這個擁抱弄的直髮愣,睜著眼睛琢磨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細想一下韓翼的表現,覺得他還是按操作規程來的,跟上次也沒什麼變化。先找一地方喝,喝差不多了再蹲一地哭,哭差不多了再弄一個女的回家。不過今天他可不厚道了,上次好歹還塞他三百塊錢呢加一寶馬車鑰匙呢,這次怎麼一個大子都不想掏啦?
“韓律師,您這喝多了就往家領女的這毛病得改改,別哪天沒弄好再被掃黃的給抓了,好歹您也是一法律工作者!”孟曉梵被韓翼固定在胸前脫不了身,嘴裡帶著怨氣抱怨著。
孟曉梵的話剛一說完,韓翼一把把她推開了。皺著眉頭帶著疑惑的面容,一直審視著孟曉梵的臉,盯了她半天:你。。。。”連說了三個你字,仍然是疑惑的面容。
“啊,我,是我,我怎麼了?”
韓翼眉頭深鎖,像是在思考問題:“你是那個。。。。孟。。。孟。。。孟。。。”這三個孟字可把孟曉梵激動壞了,她忽然伸手握住了韓翼的手一邊努力的晃動著:“我的天啊,韓律師,您恢復記憶啦?知道我姓孟啦,真是太不容易啦?是不是去哪看過腦子啦?”
你叫孟。。。”韓翼似乎很不甘心,非要叫出眼前女人的名字來。
“別孟啦,我叫孟曉梵,您要叫出孟姜女來,我還得打車奔八達嶺。”孟曉梵報出大號,韓翼的面容顯的有些沮喪,他一隻手抵著額頭,來回搓著。“你怎麼在這?”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的態度,聽著不像是你怎麼在這,倒像是誰批准你在這的?
“您看看,我覺的您這態度真得改改,特容易引起人民內部矛盾,您說這到處都人民的土地,人民站哪不行啊?”
韓翼聽完了孟曉梵的話,一側嘴角向上抽動了一下,看走了眼會誤以為是個微笑當然滿是嘲弄的意味。
“那你這種人民靠過來想幹什麼?又想跟我要電話?”
孟曉梵此刻的滿臉的錯愕,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韓翼,覺的此男人真是太有深度了,全天下論裝孫子,他要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丫腦子裡就是明明什麼都知道,平時見到視你如糞土一般對你嗤之以鼻,需要寒磣你的時候把你拎出來告訴你:你是糞土你知道嗎?
孟曉梵有點後悔,實在是不該湊上來好奇看熱鬧,想著占人家點便宜,比如趁他酒醉的時候罵他兩句,或者踢他兩腳。想想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人家是個名律師,身體都醉的朝牆蹲著了,腦子還像偉人一般的一覽眾山小的隨時準備出其不意的寒磣你。
“哦,我就是剛一出來,看著這面朝牆蹲著一人,我琢磨誰這麼沒素質的當街面上隨地大小便啊,本來想過來譴責一下,結果一看是您。我就不打攪您了,您繼續啊。”
孟曉梵轉身想走,還沒走兩步,就聽見韓翼在身後叫她:“孟曉梵,你等一下。”
孟曉梵轉過身的時候發現韓翼已經沒在站著了,他靠著牆坐在了地上。韓翼朝她扔過串鑰匙來,孟曉梵接著這拋來物一看,曾經見過的車鑰匙。
“送我回家,我站不起來了。”語氣裡全是命令。
孟曉梵腦子琢磨著我是不是可以開始罵街了?
“韓律師,我不會開車。我真送不了你。”
“你會,你簡歷裡寫著呢!”
驚奇又毫不意外,在他需要的時候,你的一兩樣軟肋被拎出來,很像韓球長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我可以用我寬厚的心胸再為您做最後一件事,就是去路口幫你打個車。”
“不行,明天我要出庭,我一早要用車。我必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