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帶電話了嗎?”眩暈感很快就消失了,艾米覺得心跳好快,她忍不住用手捂在胸口。
司徒德伸手在全身的口袋裡一陣亂摸,訝然道:
“糟了,我的電話忘記在姜家別墅了”
“你個死蛤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為什麼不帶電話呢?如果有電話的話,待會要是出現緊急情況可以打電話報警,說不定還能救花木,現在可好,救不成了?”
“你自己管好自己吧,自身都難保,還管這麼多幹什麼?還是趁這些人現在的注意力在花木身上,我們三十六計走位上計——逃吧?”司徒德想開溜。
艾米哪是這麼膽小怕事的人,她對司徒德一臉嚴肅的說:
“我覺得花木今天晚上凶多吉少,那些人如果拿不到錢一定不會放過他,我想在這裡看看形勢再說。”
司徒德見艾米居然想救花木,心裡很不舒服,只見蛤蟆嘀咕道:
“自身都難保,竟還想著救人,現在不逃,待會沒有機會讓你逃了,我看你怎麼辦?”
艾米見裘海等人站在邊上商量著些什麼,有兩個人是專門看守花木的,艾米覺得裘海和手下那幫嘍囉肯定在議論如何處置還不出錢的花木。就在艾米緊張的諦聽裘海等人的議論時,司徒德居然在邊上唧嗻個沒完,艾米壓低聲音,對邊上的蛤蟆說:
“住口,花木有危險,裘海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你趕快跑出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公用電話,打電話報警吧。”
“我身上沒有零錢。”司徒德說。
艾米知道死蛤蟆不想救花木,他是一個明哲保身的人,看穿了司徒德的心思,艾米冷道:
“如果你怕承擔事情的話,就走吧。”
“我走了你呢?”司徒德問。
“我不用你管。”
司徒德知道艾米放心不下花木:
“好好,我去找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報警,不過你自己可要保護好自己,藏的好一點,千萬不能被那些人看見,否則連你的小命都會沒有。”
見司徒德肯幫自己一起救花木,艾米高興的伸手捏了捏司徒德的臉,說:
“這就乖了,做人不能只顧自己,也得替別人想想,偶爾做做好人好事有助於身心健康知不知道?”
司徒德的臉被艾米捏來捏去,像捏橡皮泥似的,司徒德禁不住紅了臉,他對艾米說:
“我去打電話了,你保重。”
“放心放心,快去吧。”艾米在司徒德屁股上打了一下,司徒德最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艾米,貓著腰悄悄從灌木叢裡跑了出去。他知道不遠處就有一個電話亭,打完電話再折回來應該會很快,表妹不會有事的。此時司徒德最擔心的還是裘海那幫人會不會傷害艾米。
等司徒德走後,艾米見裘海跟幾個手下也唧嗻完了,躲在灌木後面的艾米見裘海大搖大擺朝花木走了過來,一走到花木跟前一句話還沒有說,就在花木腿上踢了一腳。
“你欠了這麼多錢砍掉你一根手指頭,實在太便宜你了,說,欠我們的那筆錢什麼時候還?”
“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保證還。”花木的聲音顯得有點嘶啞。
“三天,又是三天,你都已經說了幾遍三天了?今天是你的最後期限,如果不還,你是要砍手還是砍腳?”裘海說。
花木此時也顧不得被砍了小拇指的左手正疼痛難忍,他哀求裘海:
“鐵妮妮已經在幫我籌錢了,相信很快她就會籌到錢還給你們,你就再通融我三天吧?如果我死了,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這有什麼意思呢?”
“他**的,又想拿鐵妮妮做擋箭牌,老子都聽膩了你的這一套鬼話。”裘海朝坐在地下的花木狠踢一腳,花木差點被踢飛出去,他痛苦的喊叫了一聲,裘海一腳踹在花木當胸,花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說,砍手還是砍腳?”艾米見裘海像是來真格的,他手上高舉著西瓜刀,剛才就是用這把刀砍下花木的小拇指的,難道花木最終難逃厄運,會被裘海砍斷手腳嗎?艾米的一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真想衝出去救花木,不過仔細一想覺得現在衝出去救人無異於拿雞蛋敲石頭,自己已經不是從前的樣子了,身體虛弱的不行,就連稍微動一下都氣喘不已,司徒德說的沒錯,她連自身都難保,還怎麼救人。艾米現在只求司徒德快點打完電話回來。
“求你們再通融我幾日,三天後我一定把錢還給你們。”花木苦苦哀求裘海,艾米忽然覺得花木很可憐,往日那個酷酷的花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