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吧？”蘇離的目光中是滿目的瞭然。“其實，你剛剛是嗅到了這裡面的小輪迴。我用的第一種香料和最後一種香料，首尾相連，把它們完完全全的勾勒在了一起。這種感覺，就像是公司裡的那支鎮店之寶——‘輪迴’。我說的沒錯吧，桑總監？”
桑澤銘此時此刻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他看向蘇離的表情更為的嚴肅和冷凝。“你究竟是什麼人，蘇離。”
“只不過，這瓶‘十二月’和‘輪迴’所不同的是，‘輪迴’用了十二種香料，而這瓶‘十二月’裡面的主調香只有三種，所以你會對它感興趣，不過是想要找尋它的身上掩藏的方法。只要找到了方法，你就可以去試驗，怎麼研製‘輪迴’，或者是和‘輪迴’相似而又不同的香水，我說的沒錯吧，桑總監。”蘇離一面說著，一面笑笑的眯起了眼睛。完全是一副被我說中了的樣子。
桑澤銘認真地看了蘇離很久。最終才點了點頭。“不得不說，你真的是觀察入微。沒錯，我是對你‘十二月’中的小輪迴感興趣。最初的時候，我以為這不過是你碰巧罷了，所以，想……”
“所以，你想試試，看看能不能在我的口中套出來什麼有利的話，或者是線索。”蘇離聳肩笑了笑。“當然，這種心情我能夠理解。在調香界，沒有人不想調製出‘輪迴’，用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存在的價值。哪怕是世界上最頂尖的調香師，也想用這麼一瓶香水來獲得更大的認可。這不是一種單純的虛榮心。而是實實在在的需求。一種自我認可的需求。所以，我並不怪你。”
然後，桑澤銘忍不住搖著頭笑出聲來。這是他今天第二次這麼笑了。蘇離看著桑澤銘的笑容，不禁有些奇怪，明明是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平時總是繃著臉，讓別人認為他是個不會說笑的冰山呢？“蘇離，你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好，就衝著你最後的這句話，我也跟你賭這一局。”蘇離略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真的要賭？”
“當然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