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禮物要給你。”
屋子裡加上柳茹淳也就三人,並無其他的小丫頭,所以寶藍聽見沈如眉的話,便立即興奮道:“你把父親的跋扈牽來了麼?”
沈如眉倒是想將那隻差不多有人高的大狗牽來,可惜那畜生太厲害,自己還沒靠近,就吼起來了,如此她哪裡還敢把它牽過來。只搖搖頭,“那倒沒有,我不過在路上帶來了兩個乞丐,這也夠她受的。”雖然沒有那跋扈,不過這兩個自己在路上帶過來的乞丐,估摸著幾年沒碰過女人了,難道會比不過一隻畜生麼?
寶藍到底是有些遺憾,本來還以為能看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恨恨的朝著柳茹淳看去,“算是便宜你了。”一面出門去吩咐下人把那兩個乞丐帶來。
她們的話柳茹淳是聽到,與其如此,不如死了的算,原來看小說的時候,覺得被人強也就那麼回事,不明白那些女人為何尋死尋活的,可是現在她的切身體會了。
生不如死,說的便是這般,可是若今天她能活下來,定然叫這些害她的人生不如死。
在說司徒羽之,尋著車跡,竟然到了明月坊的後門前,當即沒敢多想,來不及去判斷自己到底有沒有跟錯,進去抓了個小廝就詢問,得知柳茹淳果然被帶到了這裡,沒敢在耽擱一分,便揪著那小廝上樓去。
抓著小廝才上樓梯,卻見寶藍郡主從一間屋子裡出來,身後還帶著兩個衣衫破爛的骯髒乞丐,將那帶路的小廝打暈,便連忙追過去。
那兩個乞丐哈著腰跟在寶藍郡主的身後,滿嘴的哈喇子。
身後陣陣的酸臭,悶得寶藍幾乎要吐了出來,只趕緊掏出絹子捂著口鼻加快腳步。好不容易到了門口,正欲推門,本是想吩咐那兩個乞丐先在這裡等著的,卻不見了人影,反而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個帶著黑色斗篷的黑袍人,一時間防備起來,下意識的推開門,想要躲進去,“你是誰?”
然還沒來得及推門,就叫司徒羽之上前來封住她的穴道。
而屋子裡頭,那沈如眉已經善解人意的將柳茹淳的衣衫都劃破,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
正滿意的坐在桌前觀賞自己的作品,卻聽見外面傳來寶藍的聲音,想來是太過於興奮,沒有發現寶藍的話跟著口氣有些不對勁,反而高興道:“快把人帶進來,可不能怠慢了兩位爺。”
房門“砰”的一下叫人推開,隨之兩扇房門倒了下來。
沈如眉沒有轉過身來,以為是那兩個乞丐急不可待了,所以把門撞壞了,不過幸得沒砸到自己,若不然非叫他們好看,一面站起身來,“你們兩個過來,這個賤人,賞你們了。”說著絹子一揮,轉身便要出去。
不想這一轉身,頓時傻住了。
她身後的不是那兩個急不可待的乞丐,而是一個帶著斗篷的黑袍人,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可是這人全身上下的殺意,叫沈如眉背脊骨發涼,一雙腿不聽使喚,尤其是看到門口倒在長廊地上的寶藍,更是嚇了一條。
那是郡主他都敢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自己又算得了什麼?
心裡一著急,只假裝暈死了過去,只祈求逃過此劫。
司徒羽之看到眼前的女人,只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不過看到她自己暈倒了,也省得自己在動手,尤其是看到地上兩隻手都站滿了血汙的柳茹淳,更沒有功夫管那女人。
只連忙脫下袍子將她包住,連忙給她止住了血,這便抱著她回去。
然這才出房門,卻迎面殺來一群黑衣人。
容華哭得兩眼通紅,滿臉自責的垂著頭站在門口。
她怎麼也沒想到,也就那麼點功夫,柳茹淳竟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她如何對得起柳家,又如何對得起柳茹淳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你給我閉嘴。”司徒羽之已經摘了斗篷,臉上有些星星點點的血汙,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濺到的。現在也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當初在柳家小住過一段時間的沈如眉。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今竟然也到了京城,而且還跟著寶藍在一起。
容華知道他心裡難受,只咬著唇蹲下身來。
屋子裡有剛剛請來的大夫,不過司徒羽之並信不過,所以差人去請司徒青月過來,只是遣去的人已經去了許久還不見來,不禁著急起來,只一腳往那柱子上踢去。
司徒青月還沒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