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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眉其實也就隨便那麼一說,反正寶藍郡主現在不可能差人去大成打聽的,何況現在她一心都是要對付那柳茹淳,哪裡還有其他的功夫,因此一點擔心她不相信自己的話。
果然,那寶藍信了,尤其是想到千辰被她騙,心中更是氣憤,當即狠狠的拍了一下床鋪,“哼,想不到這個柳茹淳如此可惡,在老家便將你逼得家破人亡,現在到了京城,又勾引千辰公子,我定然要扯破她的真面目,叫千辰公子看清楚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寶藍頓時又底氣十足,畢竟柳茹淳是那麼一個不堪的人,而且想到屆時千辰公子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定然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想到此,寶藍頓時心情大好,看著沈如眉,也覺得親切了許多,只朝著侍女吩咐道:“你去回了王爺,就說我跟著翠兒姨娘一見如故,今晚要她陪我。”
吩咐完了侍女,就連忙勸起沈如眉來,“你也不必難過,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而且現在你還有我父王的寵愛啊。”
那沈如眉也知道深淺,沒在繼續哭下去,一面趕緊朝這寶藍叩謝:“奴婢先謝過郡主,謝郡主為奴婢做主。”
“你先起來,咱們商量如何對付這個女人。”寶藍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要如何將柳茹淳的真面目揭開,讓千辰公子看清楚。
搬進了新宅子,柳茹淳這也才見到了司徒羽之,怎發現才是半年多的時間,他整個人就變得比以前沉著了許多。可是卻也沒有了從前那麼多說的,或許是現在跟著從前不一樣了,她不知道是從哪裡說起來,最後只是及其不自然的說了句:“麻煩你了。”
“你變客氣了。”司徒羽之也感受到二人之間的微妙變化,看見她的不自然,便收回眼神,目光落到欄外那一池秋水中,“我的心意,還是一如從前。”他離開之時說的那些話,不是開玩笑的。
本來就已經十分不自在了,可是司徒羽之卻還偏巧提起這個話題來,柳茹淳一臉的錯愕,轉過頭有些愣愣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司徒羽之移動步伐,朝她靠近,一種陌生的男性氣息頓時撲面而來,柳茹淳有些窘迫的向後退了退,尷尬一笑:“公子爺別開玩笑。”
“原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司徒羽之並沒有在追過去,只是靠著身後的柱子嘆了一口氣,“原來你只當我是開玩笑。”如此也好!已經入秋了,京城的夏天比江南的炎熱,寒冬卻也比江南來的早,葉面上已經開始在染霜了,一道清晰的白氣隨著司徒羽之這長長的一嘆暈染開來,純著他那有些落寞的神情,無端生氣一抹憂傷。
柳茹淳收回目光,垂下頭,“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司徒羽之知道為何不合適,就因為他是司徒家的嫡子,且不說父親同意或是不同意。他也明白,她不可能為了自己而成為眾人眼中的司徒家夫人,而且她也成不了那樣的女人。
但是如果她愛他的話,那麼她會變成那樣,可是司徒羽之卻又不愛那樣的女人了,這才是他所糾結之處,也一直覺得,這是不能愛不敢愛的所源之處。
司徒家的輝煌與顯赫,應該到盡頭了,一來可以讓他們這些禁錮在司徒家族規中的子弟能解放出來,二來也能讓皇上打消削滅司徒家的念頭。
雖不能保證榮華富貴,卻能將司徒家老小的性命保住。
“假若,我不再是司徒家的人,或者,這再也沒有了司徒家,你還會考慮我麼?”司徒羽之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笑得給外的風輕雲淡。
可是依舊掩飾不知眼中的騷動。
這時間是沒有假如的,若不然柳茹淳當初怎樣也不會讓父親和哥哥來京城的,那麼現在他們一家正高高興興的坐在家裡樁著糯米粉做小糰子,或是跟著福嬸學著糊金銀箱子。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問道:“京城都不過下元節麼?”
“嗯。”司徒羽之點點頭,京城很少人過下元節,因此根本沒有當初在桂平鎮鄉下的那種氣憤。
柳茹淳側身坐到欄椅上,抬起頭來,幽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能叫司徒羽之看見她及其認真的表情,“你說說,我有什麼好,為何喜歡我?”
司徒羽之聞言,美眸中浮起深深笑意,沉默了片刻,竟然說不上來,只好搖搖頭。
以前沒仔細的想,如今想來,當真也數不出她的好來,要說相貌吧,她最多算得上是清秀,若是女紅,比她好的也是一手一把抓,在說琴棋書畫,她勉強能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