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卻又代替不了他。
村長又說了些安慰的話,去看了柳明喬,這才跟著族長們告辭回去。
柳茹淳拿著她爹的手回,交給了她娘,去看過了四兒,才去見她爹。
“淳兒。”柳明喬見著女兒進屋子來,卻不說話,不禁開口喚道。
“爹,你不會責怪女兒太任性了吧!”柳茹淳看著他爹那左手,眼眶裡忍不住的泛起了水霧。
柳明喬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淳兒你多想了,你可知道,現在爹的心裡很是輕鬆,在也沒有任何的負擔了。”柳明喬並未說謊,心裡現在真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不止不用擔心去面對雙親,也不害怕見到自己重傷的兒子。
柳茹淳抿唇一笑:“既是如此,那爹爹你就好好休息,家裡的事情有我呢!等著爹爹的手好了,我們就搬去鎮子,以後就更不用在見到他們了。”
“恩,去吧,別累著。”柳明喬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不過卻很是心疼女兒一個人勞累,“對了,怎不見阿辰呢?”
阿辰?柳茹淳心頭頓時一顫,只將他去尋藥的事情告訴柳明喬:“哥哥的傷,除了那七夜白蓮,還有另外一味,所以他去尋了。”
柳茹淳雖然說的很是簡單,可是柳明喬心裡卻是有數,想來那藥定然跟七夜白蓮一樣難尋,若不然阿辰怎會親自去尋找,只覺得這一次欠下了不少的情,也不知道何時能還完。
“爹不用擔心,相信阿辰很快就會回來的。”柳茹淳說道,想來算是安慰自己吧!可是阿辰臨走時候的話,卻時時的在她耳邊響起來。
在說那林巧花,鍾氏竟然第二日就將她放了,還給她煮了湯賠罪,本來是要去報告她姑這好訊息的,不過卻出不了門,所以一直沒有跟她聯絡上,不想今日卻陡然聽到這樣的信兒,當時給嚇了一跳,想來是靠不著她姑了。
靠不住了她姑,所以只有靠近了表哥,得了表哥的寵愛,那一切便好。所以林巧花一直悄悄的躲在柳明喬休息的屋子外面,此刻見著柳茹淳從裡頭出來,裡面又沒有丫頭服侍,所以便偷偷的摸到屋子裡去。
柳明喬躺在裡頭的床榻上,床前還擋著屏風,所以並沒有看到走進來的人誰,又是直接推門進來的,而且走路也這麼輕手輕腳的,只以為是鍾氏,便溫柔道:“這些天,實在是委屈了你。”柳明喬想著她這幾天一個人在家裡,照著她的性子來,也實在不容易。
那林巧花聞言,原本委屈的心裡頭頓時暖了起來,想來還是表哥好,而且她就知道,表哥不會不喜歡自己,一面正欲開口回話,卻聽見裡頭的柳明喬又道:“二姐和阿桃他們沒事吧,原來還準備在年前給阿桃把婚事定下來的,可是眼下出了這個事兒,怕是要緩一緩了。”
“她們好著呢,吃著表哥的,用著表哥的,指不定那阿桃還巴不得一輩子不嫁人,就在表哥家裡白當一輩子的千金小姐呢!”林巧花想到柳溫玉和她那個女兒,竟然每日都是錦衣玉食的,倆個外人,比自己這個屋子裡的人都還要過的好,所以想起來就一陣嫉妒,憑什麼啊?
柳明喬聽見這聲音就愣住了,又聽見她的話,只覺得口氣怎這麼熟悉,正是疑惑著,卻見小他十二歲的表面林巧花竟然走到他的床前。頓時不悅的皺起眉頭,冷著聲音問道:“誰讓你進來的?”
現在,他不想見到一個那邊的親戚,尤其是秉性跟著林氏那麼像的女人。
“人家現在可是你的妾,那可是我姑跟著姑父做的住,難不成表哥你不認賬?”林巧花一扭身子,竟然撒起嬌來。
“不管誰做的主,你也只是一個妾,沒得到我跟夫人的允許,誰准許你進來的?在這麼不懂規矩,便將你趕出我柳家。”柳明喬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這話絕對不是跟他開玩笑的。
林巧花沒有想到自己像是盼月亮一般盼回來的表哥,竟然這麼無情無義的對待自己,不但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溫柔,而且張口就要跟自己講規矩,還要把自己趕出去,頓時滿是委屈的哭了起來,“表哥你難道忘記了麼,咱們可還是表兄妹,你怎能這樣對我,你可知道這幾日我吃了多少苦麼?”
“苦?”柳明喬側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什麼叫苦,這幾天他一家子吃的才是苦,好不容易那四兒不懂事,沒有像他們這麼擔憂,可是卻無端端的給打了腿,幸虧沒有折斷,若不然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去以相同的法子去報復。當然了,林氏到底是他的生母,他不能下手,那麼自己就去動她最疼愛的人,也叫她嚐嚐何謂心頭之痛。
林巧花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