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的,可是他卻也不能說,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鍾公子你冷靜些,好好的想想你姑父,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程臨風聞言,也連忙朝著掌櫃的圍過來,想來是急紅了眼睛,只一把上前扯住掌管的,“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那掌櫃的竟也沒有反抗,只是無奈的嘆道:“各位公子,我一家老小還靠著這間小店養活,你們都是明白人,又何必為難我呢!”
容華回過身來,見此情景,連忙勸說程臨風將掌櫃的放開,“程公子莫著急,你也不要在為難掌櫃的,這事情恐怕與他無關。”
出了這事情,掌櫃的還留他們在店裡,也算是讓他們有了一個棲身之地,如此可見,也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人,何況大家無冤無仇的,他憑什麼害姑父,因此也連忙勸開程臨風。
程臨風這才恨恨的放了那掌櫃的,想到後日就要參加考試了,可是柳召卻是進了大牢,如此可怎麼好?只急的在原地打著轉,“那你說現在這麼辦?”偷到御賜之物,本就是要斬首示眾的,而且這還是明王府的東西。
雖然還不曉得明王府在哪裡,可是卻聽說過上一代明王乃一代賢王,可是卻在一次賑災途中遭遇山賊搶劫,不幸身亡,而現在明王府上的這位主子,雖然沒有什麼卓越的功勳,但是依靠著主上積累下來的賢名,也十分得大家的尊重。
“先找人打聽打聽。”鐘鳴賢一想到要斬首示眾,心裡頭就發顫。
“那可是要修書回去?”容華只問道,反正這一次,公子恐怕是不能參加科舉了。
鐘鳴賢聞言,不禁犯了難,這要是修書回去,那家裡的人曉得了,還不給急瘋了麼?可是若不告訴家中人,就靠著他跟程臨風兩人,想要給姑父和柳召翻案,怕是一輩子也不可能了,除非他們倆能中狀元或是榜眼探花!
可是,這別說是狀元,就是探花他也及不上。因此便道:“那我現在就去先去修書一封寄回去,這樣的話,有祝姐夫在,想來就算立刻不能將案子翻過來,也能先延緩延緩這時間。”
他們不知道,自打他們啟程來京之後,祝少棠因為政敵的迫害,已經給發配到了西北邊城,名雖為調遣到那邊任職可是跟流放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也正是這樣,祝少棠才不讓鍾雲娘一起過去。
且說柳茹淳這一邊,一切順風順水,而且又接到紅妞懷孕的喜訊,於是鍾氏就更加的著急起來。只向柳茹淳問道:“還有多少日放榜?”這放榜了之後,他們也該啟程回來了吧,如此的話就可以馬上給柳召定親了,然後趕緊成親給生個孫子。
八月底,天正是炎熱之時,何況三伏未過,柳茹淳喝著直至的薄荷水,只覺得喉嚨清爽了許多,給她娘倒了一杯,“估計也就七八日吧,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中狀元?”
鍾氏倒是沒指望兒子能中狀元,所以聽見柳茹淳的話,不禁笑道:“還想什麼狀元啊,能考上進士就不錯了,雖然不如狀元,可是回來在城裡找個差事做也不難,何況你哥哥既然不是當官的料,也該跟著學學做生意,這書總不可能要讀一輩子吧!”
“說的是也。”柳茹淳覺得既然這一次不中,那以後也甭在惦記了,免得一輩子都在讀書,都在參加科舉,那不是大好光陰都白白浪費了麼?
“對了,昨日你玉嬸孃給我拿來一匹緞子,月白色的,我看著阿辰這孩子倒是挺合適這個顏色的,一會兒你來我屋子拿去,給他做件袍子。”鍾氏只說道。
柳茹淳沒有反應過她孃的意思,只回道:“我最近忙得很,哪裡有功夫做,倒是娘你最近閒得都胖了一圈,該活動活動了。”
“你個死丫頭。”聞言,鍾氏只無奈的笑罵道,心裡有些疑惑,女兒平日的那聰明勁兒哪裡去了,難不成她真的還不懂男女之情麼?可是這又不該啊,往日她跟自己說的那些話,也是頭頭是道的。
柳茹淳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我偷懶睡會兒午覺去。”說著,便出了廳子,卻聽見福嬸的聲音傳過來,“姑娘,鍾老爺來了。”
大舅還是二舅?柳茹淳聞言,便迎了過去,卻見來人是她二舅,只是見他滿臉的急促,“二舅,出了什麼事情,你怎親自來了?”
鍾二郎一接到兒子的信,先前還以為他們是中了,不想拆開一看卻是晴天霹靂,沒敢耽擱,立馬就親自趕著馬車來了鄉下。“你娘在麼?”鍾二郎急匆匆的走過來,一面問道。
柳茹淳只連忙點頭,“在,就在廳裡呢!”
“進屋說。”鍾二郎一臉的警惕,示意著柳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