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彩椒絲和培根絲。我咬了一口,一臉滿足地大讚:“好吃!”
他笑:“養你真容易。”
“我爹媽可不這麼認為。”
“你爹媽都在河北?”
“嗯。你爹媽呢?”
“這會兒估計還在北京。就快要去東京了,幫我哥籌備婚禮的事兒。”
“你哥婚宴還沒擺啊。”
“沒有,下個月。你喜歡日本嗎?”
我一臉嚮往:“喜歡啊,日本的民俗裡有很多古代中國成分。”
“那到時候你請幾天假,我帶你一塊兒去吧。”
我一口橙汁差點兒沒嚥下去,心裡說鎮定,鎮定,他沒有要帶你去見父母的意思,別胡思亂想反應過度。
我裝作若無其事:“我回頭看看年假還夠不夠。”
他笑:“要是不夠,我跟你們趙經理說說……”
我正色道:“翟知今,我鄭重拜託你,別沒事兒就拿我們領導來壓我成嗎?”
“好,你別生氣,我就開個玩笑,以後不這樣了。”
他認錯態度如此良好,弄得我一點兒借題發揮的餘地都沒有。唉,這小子絕對的情場老手。
吃完飯我在廚房洗盤子,他湊上來從背後抱著我,啃我的脖子,手順著我大腿摸進來。
我渾身又酥又麻,咬著嘴唇小聲跟他說:“旱情緩解一下就行了哈,再發展就成洪澇災害了。”
他在我耳邊喘著氣:“你光著兩條腿走了一早上,我忍到現在容易嗎我?求你了……”
結果我們倒在客廳的白羊毛地毯上,將抗旱進行到底。
晚上我們和耿嘉旻翟知未一塊兒吃飯,他們馬上就回北京了,算是餞行。
翟知今牽著我的手走進包廂。翟知未見了,指著我笑:“小京姐,你還是上了賊船啊。二哥,你該怎麼多謝我。”
“這丫頭,你剛拿到駕照那會兒不敢上路,爸囑咐我陪著你練了半年,你謝過我嗎?這會兒求你幫個忙還得謝你?”
“你還說呢,爸是囑咐你陪我開兩年,半年你就溜了,後來都是嘉旻哥陪著我。”
翟知今拍了拍耿嘉旻的肩膀:“這副重擔以後就交給你了,辛苦了,兄弟。”
我笑而不語,在翟知未身邊坐下。她在我耳邊笑道:“你是沒見著我二哥求我加演曲子的時候那個可憐勁兒……”
翟知今咳嗽了一聲:“小未,家醜不可外揚。”
吃飯的時候,耿嘉旻時不時地幫翟知未夾菜,還把蝦逐只地剝了殼放到她碗裡。我平素一向是討厭這種餵飯式的肉麻的,可放在他們身上卻不覺得,倒是挺溫馨的。
翟知今見狀,慷慨地說:“想吃什麼?我也幫你夾。”
我笑著擺手:“不用,我喜歡自己動手,吃得才香甜。”
他們聊天的時候經常冒出來我不認識的人,翟知今都會主動跟我解釋這是誰誰,跟他們什麼關係。
我不由心生感慨:翟知今這麼個人,卻是個浪蕩子。耿嘉旻這麼個人,卻是個ED。真是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啊……
吃完飯,翟知未想去珠江夜遊,我們便開車到天字碼頭,買票上了船。
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