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我還雞凍,我有點兒擔心……”
蹲在角落裡憋劇情的作者搓著鍵盤,憋了半天,終於扭扭捏捏地找到導演,小聲道:“這場戲我實在編不出來,要不咱算了。”
此話竟然被小京以千里收音之功偷聽到,她大叫:“編劇!我們做演員的就這麼點兒福利,你都不給?”
導演也翻了個白眼:“收視率不要了?”
作者賠笑:“你們聽我說,咱純潔點兒,以後萬一能出版……”
所有人均做鄙視狀:“就你這文還想出版?哪家出版社這麼勇敢啊……”
作者惱羞成怒,大叫:“嚷什麼!都給我閉嘴。你們工資都是我開的,這戲我說了算!”
小京伏在翟知今懷裡大哭:“該死的作者,丫H無能!H無能……”
親耐的們,我知道,這章更得太少,不合規矩,令人髮指。因此,為了補償乃們,我,我明晚繼續更!
我在此發下毒誓,如果明晚我不更,讓我永遠H無能!
第二天一早,半夢半醒之間,我聽見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我喜歡週末下雨。好像老天在對我說:“別出去了!賴在家裡吧。”
這張90公分寬的床上擠倆人也算不易,我剛動了一動,就碰到身邊的另一個肉體。我轉過臉看他,他正巧睜開惺忪的睡眼,嘴角又有口水的痕跡。這廝整天都做些什麼夢啊……
我想起來,他忽然抱住我,含含糊糊地道:“小京。”
“幹嘛?”
“你會對我負責任吧?”
我心裡在笑,卻故意嘆了一口氣:“負什麼責,你眼看就要回北京了。”
“嘿嘿,你要是答應對我負責任,我就不回去了唄。”
我把頭埋在他胸前,嘴角的笑意無限放大。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抬起頭看著他,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他滿意地笑了。
“不過,”我忽然變了臉,正色道:“我這人有嚴重的感情潔癖,跟我在一塊兒,你就不能再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了,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
“不準像上次似的,未經我允許就陪別的女人逛街。”
“啊?”
“啊什麼啊,見面、吃飯、逛街等任何會引人遐想的社交活動都要提前跟我報備,否則被我撞見以姦情論處。”
“……”
我做無所謂狀:“做不到是不是?”
“做得到做得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哼了一聲,起床穿衣服。
他以一雙不安分的狼爪阻止我:“還早呢,我想……”
“想什麼想,不許想。我餓了,得下樓買早點去。”
待我買了早點上來,跟他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翟知今,有件事兒想請教你。”
他見我問得很嚴肅,便也正襟危坐地道:“什麼事兒?”
我拿起手邊一張宣傳紙給他看:“你看,我現在手上有幾萬塊錢,如果照這個宣傳上說的,投資個鋪面,每個月賺幾百,划得來嗎?”
翟知今笑了,接過來認真地研究了一下:“搞批發的鋪面……這至少也得投十幾萬吧?幾萬塊錢行嗎?”
“我跟別人合夥。”
“哦……我覺得這個實質也就是放債,到最後產權又不是你的,看投資回報也不算高。而且這公司可靠嗎?攜款潛逃了怎麼辦?”
我洩氣:“那算了。”
他笑道:“手上有幾萬塊錢就想著投資,韓京冀,你倒是沒辜負你這名字,很有經濟頭腦。”
我白了他一眼:“你覺著幾萬塊錢不是錢是吧?”
“不是這意思……”
“少狡辯了,你根本就是歧視窮人。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跨越你我之間這道深深的階級鴻溝啊……”
翟知今同學的回答體現出了他不平凡的視角:“幹嘛非跨越啊?隔著就隔著唄,距離還能產生美呢。”
而我接下來的話體現出了我在辯論隊裡落下的骨頭裡挑刺的毛病:“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變有錢人是吧?”
翟知今一愣,做(炫)恍(書)然(網)大悟狀:“原來你想變有錢人。”
“廢話。我看上你還不就是因為你有錢。”
翟知今好像受傷了,默默地啃著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