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黯盯著倒地的白羽,拍拍手掌,低聲埋怨道:“怎麼進來的不是善於攻擊的那個,害我進階之後連練練手也這麼不容易。”
接著蹲到了白羽的面前,臉色滿是嫌惡:“長得這幅模樣,我真的不好下口啊……”猶豫了半晌,將白羽的手背擦了又擦,拿起了又放下;“算了算了,實在下不去口,誰知道身上有什麼細菌,還是留給那個變態吧。”
想到外面還有一個攻擊為主的甸漫,夜黯身上湧出一絲戰意,沉吟幾秒,最終還是擔心房內的三人,只好出手提著白羽往樓前草地飛去。
甸漫仰躺在草坪上,嘴裡含著一根草根緩緩咀嚼,等待白羽的訊號自己好一衝而進;想到即將到來的殺人過程,內心一陣激動。甸漫天性好戰,喜歡看到鮮血飛濺的場景,無奈他的能力是控電,多數時候只能夠將人麻痺致死,或是高壓燒死,很久之前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白羽確定屋內的人沒有槍炮之類的反抗性武器,且人數不是太多,他都喜歡用手拿著刀刺入人體,感受那種刀入肉、血飛濺的痛快淋漓。
白羽進去之後一直沒響動,這樣的異狀一點兒也沒放在甸漫的心上,對他來說,白羽只是一個善於逃跑的夥伴。這麼久沒出來,難道里面的幾人隔得太遠?希望白羽能夠照顧自己的情緒將人集中到一起!
想到快意之處,他的三角眼微微眯起,嘴角邊上勾起一個陰森的笑意。
“你笑什麼?做了什麼好夢?”
……
打雷重複章節,明日補上
都說母子連心,喬喬被墨離往山下帶引起夏日劫發作,藍青絲在碧水莊園也沒好上多少,一個下午渾渾噩噩,腦袋裡越來越迷糊,隨著體內火焰的肆虐,她的呼吸都變得灼熱。
再說盛御凌,這兩天他也發現了藍青絲母女的異樣,但看到墨離跟前跟後的體貼照顧他又覺得心裡不快,生悶氣的結果便是憋屈到底,但隱隱的又覺得放心,藍青絲母女不會因為他的離開就遠離他的視線,她們會跟著一起去深海。
想到藍青絲,他在臥室再難繼續待下去,轉動輪椅來到門前,躲在藍青絲看不到的死角像個小偷似的偷窺她,這幾天他總是這麼做。
藍青絲站在廚房,身上是薄薄的一層純棉小吊帶,曲線優美的豐盈渾圓堅挺,從旁邊看去,隆起的肌膚細緻緊繃,可以想象若是能掐一把、摸一下手感有多好;下面是一條家居小短褲,堪堪蓋住小翹臀,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遺;腳上一雙白色人字拖,十根可愛的小腳趾微微翹起,圓潤白皙。看得盛御凌喉頭一陣艱澀,身下休閒長褲也略顯緊繃。
藍青絲對這樣的窺視毫無所覺,整個人站在敞開的冰箱前感受裡面往外吹拂的陣陣涼意,情不自禁舒服的喟嘆出聲,伸手拉開弔帶前襟,試圖讓冰涼的冷風直接澆滅她快要燒起來的心;單是這樣似乎還不夠,她乾脆伸手抓了一塊冰塊抬手放進左胸,感覺那兒傳來的絲絲涼意,輕輕撥出一口氣:看來,喬喬不能繼續上學了,待會兒就給江園長打電話吧。
盛御凌恨不得化身那塊幸運的冰塊,看著她前胸漸漸透出的溼意,他難耐的低‘吟出聲。
“誰?”藍青絲聞聲轉頭,驚愕的微張小嘴。
盛御凌看著她那雙此時媚得驚人的雙眸,再難維持平日的傲氣冷漠,招手低喚道:“過來!”
藍青絲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上次,也是在那個位置,自己用手……,藍青絲用力擺頭:停,不準想那種事情,夏日之劫想這種事情只會加速發作。
盛御凌見她非但不聽話,還猛力的搖頭,鷹眸恢復幾分清明,染上怒意,“我叫你過來!”想到墨離不用喚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湊過去,他抿緊了薄唇。
“大少爺,你先回去,下午茶立刻就好。”藍青絲記起了開冰箱的目的,正式拿冰塊給盛御凌準備冰咖啡,不知道他抽什麼風,突然就要求鄭重其事的加一頓下午茶。
看她眼神都吝於給自己一個,卻是在流理臺不停的忙碌,盛御凌的身上籠上一層寒氣,聲音也更見陰冷:“當真是有了新下家,如今的主人命令就可以忽視了麼?”
“人家哪有什麼下家,我這不是正給你做牛做馬麼。”藍青絲不敢看他,只是這低沉的聲音都讓她渾身產生一種顫慄的感覺,五年前夏天那荒唐的三天都化作夢魘在夏日劫期間揮之不去。她怕,怕一回頭就會毫不知恥的做出上次那種失態的醜事來。她不會忘記,盛御凌是訂婚的人,自己不能夠做人人唾棄的小三。
十三曾經給她講過,若是她主動,那她就是人人喊打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