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浴室裡掛著的浴袍,十九在吧檯的小冰箱處找到了很多“飲料”,在她看來裝在鐵罐子或者是漂亮瓶子裡聞起來就很香味道的液體應該不會是什麼毒藥,至少沒她以前接觸的那些東西毒吧?
拿著“飲料”坐到寬大空曠的客廳地上,對面佔據了差不多正面牆壁的電視她認識,不過就是比研究所裡的大了很多;電視一經開啟,十九便滿意的點點頭,至少這兒的電視有很多節目,且大多數都是能夠聽懂的;研究所裡的電視只有兩個頻道,語言還是她聽不懂的,演的內容至今她也不知道是什麼。
每一個電視臺的節目都很吸引她的注意力,就連廣告都能夠讓她歎為觀止的驚訝幾聲,不知不覺中被她視為“飲料”的果味低度酒就被她喝完了一瓶,隨手按下了一個頻道之後再次拎了一瓶包裝不同的果酒在手中,電視上兩個熟悉的身影引得她的注意:
“讓我們請盛景集團總裁為慶陽市山腹公園建成致辭!”
盛御凌?還有文瀾?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電視裡?難道這屋裡有控制檯監視他們的蹤影?十九嘴邊漾起一個媚力十足的微笑,還以為這兒真的就是一處同研究所似的房子。之所以能笑得出來,那是因為憑她的感應,這四周可沒那種研究所才有的危險感覺,難道真的如墨一所說:來到全都同樣人種的地方就會安定下來?
盛御凌戴著大大的墨鏡遮住半張臉孔,緊抿的薄唇,傲然的氣勢,讓人情不自禁退避三舍,在文瀾的幫助下剪完紅紅綢帶,悶聲對文瀾喝道:“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我要離開這個蠢地方。”
文瀾苦笑一下,知道自家總裁霸道冷情,要讓他應酬這一堆湧上來獻媚的地方官員簡直難如登天,只好認命的轉頭對旁邊尚不知所謂的市委代表笑得溫文爾雅:“處長,我們總裁急著趕來道賀,時差有些倒不過來,被陽光這麼一曬,頭有些暈,你看……”
未盡之詞對方很快就醒悟過來,眉頭一皺,臉上就有些不好看,要知道接下來他們可是安排了一系列的歡迎活動,主角要是缺席,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文助理,您看能不能讓盛先生至少留下來吃一頓午飯……”
話還沒說完,和他只隔著一個文瀾的盛御凌簇得舉起右手,打斷了他的勸說,直接對文瀾命令道:“文助理,待會兒你代表我參加這裡的活動,我看著公園似乎還差了不少基礎設施,午飯時候你和處長討論下,這基礎設施齊備需要多少預算?我私人把這筆錢出了。”
盛御凌可沒耐心待到中午,現在太陽穴一陣陣抽痛,想到被自己衝動帶回的女人,心裡更添煩躁,單獨一個人冷靜了兩個小時,他不禁為自己失去理智的魯莽行動頭疼,有些後悔帶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慶陽,此時想來,她為何願意跟著自己背井離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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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醉
十九在客廳裡聽到門口響動,趕緊回頭,正好看見盛御凌推門而入。一個縱身就從地毯上躍起身子,不妨一陣頭暈,差點站不住身子,不過這不妨礙她對盛御凌表達她驚訝的發現:
“盛先生,我告訴你,你被人監視了!”仰著頭一副邀功的單純小模樣。
“你胡說什麼?”盛御凌聞到了一絲熟悉的酒味,心下一震,快步走到吧檯拉開了小冰箱,狂怒如風般席捲全身,回頭抓住搖搖晃晃跟上來的十九就是一陣猛搖,“你喝了我放到冰箱裡的酒!”
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地上兩個翻滾的陶瓷酒瓶顯示了這個事實,這酒沒名字,但卻超級有名。下下個月是盛老爺子九十大壽,老人家一生除了鑽營商道,最愛的就是喝上兩口小酒,而酒中他最愛的是一種密釀的果酒;這種果酒的釀造方法已經失傳,只有百年前那位會釀酒的農戶在小院子周圍埋下了數瓶成品酒液,挖出一瓶少一瓶;為了爭取到每年兩瓶的定量,盛御凌花費了太多精力和金錢,錢財先不說,關鍵是喝了就沒有了,過兩個月拿什麼給老爺子賀壽。
“酒?那是酒嗎?可墨一怎麼說酒不是好東西?我喝著還不錯啊!料酒也是酒,但聞著一點都不舒服。”十九記得一次橙十三拿了一瓶深色的液體溜進她的房間,說是釀出了美酒,兩人正打算嚐鮮之際,墨一從天而降,把橙十三狠狠罵了一頓,最後還對她講了好一番大道理。
“你……”盛御凌只覺得青筋直跳,自己這是帶了什麼樣的麻煩回來?
“你別搖我,我頭好暈……”十九一手扶著額頭,感覺胃部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