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攙扶了戴曉蕾,一起跟著眾人往前走。
到了別墅的門口,一列荷槍實彈的警衛把所有的人都擋了下來。
楊莎莉帶著宋明哲和戴曉蕾越過眾人,和那警衛交涉,最後僅僅放了他們三個人進去。
楊莎莉心裡有些忐忑,不過想想打交道的次數也不少,應該能信得過,就制止了喧鬧不已的手下,讓他們在外邊等。
隨著領路的進入大門,走進那棟建築裡,裡邊燈火通明,雖然陳設簡單,但是從一進去就像是個實驗室,各種實驗的裝置應有盡有。
幾個專家模樣的身材高大的外國人跟著一個漂亮的俄羅斯女人迎上來,那俄羅斯女人親熱地和楊莎莉問好,過來擁抱她。
宋明哲看著那個面熟的外國人頓時就鬆了口氣,他揚揚眉頭,那人急不可見地對他點頭微笑。
那兩個女人的擁抱分開後,楊莎莉向他們介紹了宋明哲。
宋明哲漠然地對他們點點頭,從衣服的內襯一角小心地取出一個兩寸見方的塑膠袋子,裡邊是透明的液體,遞給那個他認識的戴著白手套的目光激動的專家。
楊莎莉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把東西藏在那裡,她不是沒有找過,可是,一想到即便找到了,能不能透過成品復原實驗過程,還是個未知數,她只能依舊把希望寄託在小正太身上。
然後,小正太就疊著雙手揹負著,站在那裡,在場的人都如臨大敵,只有他是最平靜的一個——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這一次檢驗試驗品,將是決定他們這麼久的辛苦是否會有一個好的收穫,休慼相關。
而他既然交出來,就代表他有信心萬無一失。
那專家鄭重地端起碟子,接過他手中的袋子,微笑著看了小正太點頭致意。
在場的人可能沒有真正地認識宋明哲的科學地位的,只有他明白這一小袋試驗品絕對會包含著讓人期待已久的狂喜。
那專家小心翼翼地端著東西走到試驗檯前,很珍惜地用吸管抽取了極少的一滴放入盛滿容器的燒杯,開啟無影燈,加入試驗用的穩定劑,特殊液體,然後溶解,加熱,抽濾,最後剩下的一點點白色粉末再進行性質判斷……
這些專家顯然常常一起配合著做檢驗,因此各司一職,檢驗過程雖然繁雜,卻紋絲不亂。
檢驗用去了很長的時間,他們都戴著特製的附著頭套的眼鏡,剩餘的極少的粉末,幾乎是每一個微粒都會被取出去單獨分析,過了很久,儀器上的指示燈發出嘀嘀嘀的提示音。
那幾個專家相互看了看,動作一致地先後脫下了頭上的鏡子,相互祝賀著,眼睛裡已經帶了驚喜。
有人端了茶和點心過來,宋明哲坐在沙發上,淡然地喝著茶。
那個為首的專家,換下身上的衣服,在眾人的擁簇下走了過來,他鄭重其事地將剩餘的產品用盤子端著遞還給宋明哲,一邊用生硬的中國話和他打招呼:
“宋,很高興再見到你,你總是成就一些偉大的傳奇,恭喜你了,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純粹的生命能量置換液,你將帶來世界化妝品的新革命,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會為你瘋狂,崇拜你帶給她們的美麗機會。”
宋明哲客氣地站起,放下茶杯,也不接:“Mr。Dell,你留著唄,我倒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我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為我瘋狂,我只需要——她的眼睛能夠及早地得到最好的治療。”
那男人笑笑,詫異地打量著他身側的戴曉蕾。目光中充滿沉痛的惋惜:“這是新傷?我能否請人給她檢查一下?”
說完揮手,讓身邊的人帶她過去。
戴曉蕾頓時嚇得緊緊地拉住宋明哲的胳膊,連連搖頭。
宋明哲以為她是被嚇壞了,當即只能摟住她的肩膀安慰:“聽話,這個人我瞭解底細,我提出條件,你和他們一起離開,不要延誤時機。”
楊莎莉側頭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對戴曉蕾幸災樂禍地笑笑。
戴曉蕾明白她眼神的諷刺意味,更是慌亂,她的眼睛本身就偽作的假傷,哪裡敢讓人檢驗!
她果斷地搖搖頭,揪著他的衣袖:“不,同進同退,我絕不離開你。”
宋明哲怔怔地看著她,戴曉蕾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終於他無奈地說:“好吧,有關我試驗品的合同,我和我的夥伴——楊莎莉女士的分成協議,我希望做一點修改。”
那邊和老朋友敘舊的楊莎莉,聞言就笑容滿面地對朋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往宋明哲這邊挪了挪。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