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腰痛的麼?”小聲的嘀咕。
“出去——在我發瘋之前,你給我出去!”某女要瘋了。
“你讓我去哪裡?去派出所找警察、還是找這裡的片警報案?”
“啊——”某女獅子吼了。
“等等,你沒有成年,夜不歸宿,難道你家人不管你?”
廖小萌終於想出了趕他走的正當理由。
“我媽媽去世了,爸爸有了新的女人和小孩,我想,我在那裡是多餘的,所以,就離家出走了,你要是趕我走的話,我就只有流浪街頭了。”
小男人顯然被她的那恐怖吼聲嚇住了,開始裝可憐,他的聲音低低的,軟軟的,亮晶晶的眼睛溫順得像受傷可愛的小獸。
廖小萌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貨色,她的心一看到他那可愛的萌樣子,舒爾就軟化了,全然忘記了剛才這廝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她經歷過那無比壓抑的成長期,她有慈愛的媽媽依靠,還覺得孤獨絕望,而他連媽媽都沒有了,真的很悽慘。
她的眼裡水霧浮起:
“協議有效!ok?我會盡快把你的錢還給你,而且,以後你隨時可以住在這裡,不就是多了張吃飯的嘴巴嗎?姐姐我無所謂的,只是千萬不要再提警察了哦?”
廖小萌低聲下氣地誘哄。
“不去報案,你這裡不是失竊了嗎?”
“呃?不用了!”某女頓時石化,這傢伙竟然是替她跑腿報案,不是報警抓她的,一想到她的罪名和嫖幼聯絡在一起,嚇得她剛剛小心兒顫得跳到喉嚨口兒。
“姐姐,我餓了。”小男人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廖小萌認命地拉過來外套,掏出一張五十塊的錢給他:“小區外邊十字路口西拐,有個小吃街,想吃什麼買什麼,給我隨便捎一份可樂和煎——不,可樂和麵包好了。”
廖小萌說到煎餅,心下就一陣惻然。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吃那死男人也喜歡吃的蔥油餅。
小男人嫌棄地撇撇嘴,推開她的手:“我不喜歡吃快餐和外邊小攤子上的東西,髒死了。”
“你搞明白,現在你是我包養的小白臉,不是大少爺,要麼自己買,要麼餓肚子。”
廖小萌瞪眼,她由煎餅想到了負心男,心底鬱悶,當即氣勢洶洶地丟了被子下床,要去洗澡。
他幾步過去拉她回來,眸色深暗,看著她軟軟白白的身子,呼吸粗重地說:“吃你也會頂飢的。”
她慢半拍,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推上了床,她趕緊往下滾,已經被他壓住了。
灼熱的呼吸混著他急切的吮吻,一路蔓延。
“不要——我飽了!”
“我沒飽。”
“我的腰斷了。”
“斷了剛剛還在我跟前扭來扭去地誘惑我。”
“我沒有——我是去洗澡!”
“那為什麼不穿衣服在我跟前晃?”
“洗澡間就幾步遠,進去不是還要脫?再說,你昨晚還沒有看夠?”
“沒有!”
“你確定你沒有成年,怎麼小餓狼似的!”
“你包養我不就是為了做這事兒嗎?我很敬業的!”
……
某女徹底地被拿下,軟軟地縮在被子裡動也不能動一下。
想到她昨晚會醉眼迷離地把小野狼當成小白兔引回家,後悔的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瓜給擰下來。
這就是典型的引狼入室吧!
就這樣一閃念之間,她竟然就打起了小呼嚕了。
……
“小萌萌——吃飯了!”
輕輕的呼喚聲疑似幻覺。
誰會這樣親暱地叫她?
廖小萌一翻身繼續淌著口水做春夢。
下一秒她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撩起來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那純純的小正太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小萌萌,中午太陽曬屁屁了,起來吃飯。”
廖小萌看到他眼裡的意外之色,得意一笑,揉揉徹底悲催的老腰:“我是穿了衣服才睡的,你這小色狼!別叫我小萌萌了,太諷刺人了,真正猛的那廝是你!”
小正太掂起外套幫她穿上:“謝謝金主大人對我的肯定。”
他說著拉開了房門,請她出去。
客廳裡那簡易的摺疊小桌上,放在三菜一湯。
醋溜土豆絲、虎皮辣椒、宮保雞丁和蘋果櫻桃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