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棉質的睡衣,輕輕齧咬著她胸前的肌膚。
他的頭稍微往後退開了一點點,幽深邪魅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的深不見底,聲音喑啞:“小萌萌,我好想你。”
那聲音似乎穿透著悠遠的歲月煙塵,帶著讓人心悸的久違和渴望。
她的眼神不確定地閃爍著,盪漾起一層水光,她甚至感覺到掌心的汗水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宋明哲,我也好想你,都這麼緊緊地抱了還是想,真的——好奇怪。”
小正太微微地綻開了笑顏,眼睛深深地注視了她,輕輕地捧起了她的小臉。
她的臉貼了他手心裡的溫度,身體忽然就放鬆了——
這是她的宋明哲,是連她最不堪最醜陋最卑微的一面都可以包容的愛人,都這樣的愛了,這般的親密有何不可?
即便是草窩窩,有了牽手相愛的人兒,也暖得像天堂。
她放任自己沉醉在他柔膩的愛河裡。
至於她最開始說的為什麼練了毛筆字那檔子事兒,顯然他們早就忘了,這樣的夜、這樣貼心的兩個人兒,跑題就乾脆跑到十萬八千里之外的歡樂場得了,誰還在意呢?
像是唯美的電影慢鏡頭,他輕輕地吻著,她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被無限地方大,每一點細微的觸感都能讓她從靈魂深處激起無法遏制的戰慄。
在小正太覺得終於水到渠成、將要登堂入室的那一個美妙的瞬間,放在一側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他不悅微微眯了眼睛,纖長的眉心蹙了起來。
鈴聲卻響得鍥而不捨,他卻抿著唇置若罔聞,按住她的腰就要繼續下去。
廖小萌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這不是她的手機鈴聲,難怪她反應不過來。
她滿面潮紅地縮了下身體,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宋明哲,你的——電話。”這麼晚了,想必是很要緊的事情。
再說,他幾乎都不曾響起過的手機,在這樣的時候響起,雖然被打斷了不怎麼舒服,但是她覺得好奇感大於被打斷的不悅感覺。
小正太只是保持著姿勢不動,面色鬱悶到了極點,這樣深入極致的靈肉交融的時刻,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該死的電話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想起。
以後,這種時候是一定要記得關機的。
鈴聲停了,兩人都恍然鬆了一口氣。
他抿了唇,那俊美的小臉越發的黑了,手掌鍥而不捨地拉她過來,停在她的敏感地帶就要繼續。
鈴聲再一次突兀地響起來——
幾乎要切齒了,他滯了動作,不動,廖小萌也不敢再往回縮身子,心中卻窘迫得要死。
她總是沒有他的耐性和厚臉皮,這樣地曖昧著,她羞臊得無地自容,終於弱弱地出聲:“宋——宋明哲,去接一下,萬一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