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直奔鳳仙樓,卻已人去樓空。
一晚奔波,天慈早累了,回宮覆命的時候,本想著天下也許在行宮內留下什麼線索,便去了。
誰知,竟瞧見了撲朔一幕。
話說雁翎被天下趕走的時候,總覺得不妥,便又折了回來。天下卻已不見。
“皇姐,”柳如繪試探性的輕喚,看到雁翎幾乎微不可見的反應,他再也掩飾不了滿心的驚喜,“皇姐,三年了,音信全無,你可知父皇和我們都想你的緊啊。”
雁翎紅了眼眶,猶豫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搖了搖手。
“怎麼弄成這樣?是誰幹的?南王麼?”
雁翎只是搖頭,奪眶而出的淚水,滾落臉頰,她的啞疾還在治療中,成效雖不見,卻也不是不誤轉機。這是非天所說。
雁翎快步行到書桌邊,提筆沾了墨,寫到,“小天不見了,我怕她是出事了。”
柳如繪看了,深思,“你是要我幫她。”
雁翎點頭。
“她身邊有名長風,還用不著我插手。”
“茲事甚大,牽連三國。宴上,她救你一命。李大人是冒充我的那人的爪牙,他敬你的那杯酒絕對有問題。否則,小天不會在那麼大的場合下失禮。你當真要知恩不報?”
雁翎寫的急促,筆風仍不失柔和規整。
柳如繪仍有猶豫,“但是我要知道,你在這三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雁翎重重點頭。
天慈屏息躲到暗處,直到雁翎和柳如繪的身影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才爬起來往棲鳳宮趕。
這下不妙,她本以為,和天下出宮的女婢是雁翎,若不是她,那會是誰?
棲鳳瞭解了始末,思忖著可能性。一直以來,冒充凌燕和鳳梧歡好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既然如此,雁翎為何一直不肯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有什麼原因,值得她堅守著,招來惡疾橫禍?
“若這個假凌燕就是北國安插在這的奸細,那麼東方姑娘定是被她挾持了。”
聽了棲鳳的猜測,天慈大聲嗤笑,“誰挾持誰還不一定呢!我認識的天下絕對不會把自己置於被迫的境地!”
棲鳳挑眉,算是承認天慈所說。東國揚威,即使落難於海家,也扭轉逆境。北國一行,竟獲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