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僅限於你,好了,我掛了。”說完他掛了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到冷柔薇的手機上。
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媽來臺灣了,收拾行李回這邊來。”
冷柔薇甚至連口都沒能開成。
回到冷家別墅的時候,殷秀雲正在後院泳池旁的差桌旁喝茶,抱著那隻漂亮的比熊犬,一副愜意地貴婦之態。
“回來了。”放下她茶杯,看著漸漸走近的冷少譽微微笑著,逗弄著自己懷中的寵物。
“媽回來怎麼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那樣我也可以去機場接你。”他在殷秀雲一旁坐了下來,讓王媽也給自己端了杯果汁。
“機場離這裡很近,況且有Keira來接我。”殷秀雲彈了彈指甲,拂著比熊犬的白色絨毛,笑著道。
“Keira真是個不錯的女孩子,知道我回了臺灣,立即開車到機場接我。”她臉上微微勾起的笑顏,表明了自個兒對這個人的極度認可。
“她不是定居英國嗎?這麼湊巧在臺灣出現。”
可眼前的冷少譽卻不是這麼想聽自個兒的母親誇耀誰,中意誰!他比較在意的是母親回來的真正目的。
“說來也巧,Keira說她會在臺灣待上一些時日,我們會有很多機會見面,到時候你可以……”
“媽,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對於Keira我從前就把她一直當做妹妹,我沒有興趣的。”
“Keira這麼好的身世,有什麼比不過那個蕭伶葵的。”終於說到正題上了,殷秀雲抱著手,冷著臉,亦如三年前的那一次,對於那個女人她是堅決反對的。
“總之,要我承認她,不可能。”她的態度堅決,對於兒子的婚事她本應不該插手,可是那也要看兒子看上的是什麼人,誰都可以,就那個姓蕭的女人不可以。
只因為以她那樣的身份,配不上他的兒子,更別說進冷家的大門。
‘“我並沒有讓媽承認她!”終於,冷少譽開了口,不緊不慢的替殷秀雲的茶杯倒滿茶,遞到她的面前。
“什麼意思?”殷秀雲不解,難道是他兒子想通了。
“我去過高雄一趟,當然也知道媽你顧忌的是什麼。”
“至於她和穆少濤的關係,我也調查了一番,雖然結果並不盡人意,但是比我原先想像的好的太多圈養王爺'ABO'。”
“我想媽,其實你應該早就知道的。”他看著眼前的殷秀雲,指的當然是穆少濤和蕭伶葵是兄妹的這一層關係。
“我現在快滿29歲,已經離30歲不遠了,對感情對人和對事不再是三年前那個各項經驗都不足的小夥子。
“感情的問題是我自己的事,我並沒有打算要麻煩媽你替我把關。”
“再加上這些年來,媽你一個人拉扯大我們兄妹四人已經夠辛苦了,像這些小事,瑣碎的零沫兒,哪裡會麻煩媽你啊!”
“既然媽回了臺灣,就到處轉轉,我讓小薇回來做你的嚮導,帶你四處看看,散散心,也別整天都悶在屋子裡。”
“Keira那邊的話,她常年住在英國,對臺灣還不是太熟悉,就不用麻煩她了。”
“如果她要來冷家做客我是非常歡迎的,只是,對於婚事我沒有這個意向,Keira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說開了這層對大家都不好。”
“至於蕭伶葵,媽現在不想談她,那我們就不談,等媽哪天心情好了,想要見上她一面,我會讓她跟你當面一起談談。”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既委婉也沒有爭辯,而是選擇了最簡單的避開方式,隻字不提。既沒有否定殷秀雲對蕭伶葵的反感,也沒有認定了母親的執著,一昧的順從。
這樣的冷少譽比起三年前是更加成熟了,更加懂得爭辯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或許真如他所說的,他快30歲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這讓她想起了多年以前,那時候冷氏沒有崛起,她的丈夫冷從雲還是個小小的出納員,小薇才剛出生沒多久。她一個人拉拔著四個孩子,日子過的清苦,可是卻也很幸福。
靳浩從小是最聽話的,也是她操心最少的,幾乎從他上國中開始就不用她操什麼心。
頃寒雖然是一匹脫韁的馬,喜歡到處惹事,可是一嘴的油腔滑調也哄得她每次幫他填平捅出的簍子過後,都是一副喜笑顏開之樣。
而少譽,卻是她從小操心最多的。讀書的時候,因為他太老實,高中的時候曾被同學算計綁架,差點兒丟了命。那時,她最擔憂的就是怕兒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