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師傅,我只是覺得。。。君沅有些奇怪,他身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君匪回想起鬧市裡少年的異常,不相信他的生人勿近是別人口中所謂的清高孤傲。
“君匪,你聽好了,為師只說一遍。”許眠經年不變的面容突然凝重起來,“君沅他,絕非你良人。”
“為何?”君匪不可置信地反問。
“因為他。。。沒辦法去愛一個人,沒辦法給你想要的一切。”許眠直覺越放縱,事情會愈發不可收拾,他小徒弟這點心思,早該斷了。
“你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哪怕跨過重重阻礙,有一點,也絕不會更改,而這一點,足以摧毀君沅最後的心防。”許眠的語氣肅然,波瀾不驚的眸子裡清晰倒影著君匪錯愕的神色。
“小徒弟,不管是為了誰好,你若真喜歡君沅,就離他遠一點。”許眠狠下心來,當斷不斷,反受其害。
君匪沒有說話,心卻一點點沉入谷底,他們之間,究竟隔著什麼,註定。。。不能在一起嗎?
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生疼,是原主的感受吧,一定是原主,她只要阻止君沅娶掌門的女兒,完成任務拍拍屁股一走就好了,才不用管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呢?什麼阻礙都見鬼去吧,想讓我離他遠一點,想都別想。
笠日,君匪換上新採辦的合身衣裙,清新的水綠色襯得她像枝嫩柳,好看是好看,就是。。。昨日下山買的全是水綠色。
她實在不懂君沅的執念,難道天天穿一個顏色就會形成個人特色嗎?像她之前慣穿黑色一樣,認識的人只遠遠望著她的體型和衣服顏色,哪怕看不清臉,就猜到是她了。
“唉。。。真是莫名其妙。”君匪漫不經心地走著,她為什麼就要聽君沅的呢,就因為那雙淺色眼睛裡難得的那點希冀嗎?
想著想著,頭頂突然被砸了一下,君匪伸手一摸,攤開掌心,那裡躺著一顆用薄紙包裹的水果糖,清甜的果香逸散出來,讓人的心情也隨之好起來。
“君師叔,想我沒?”樹上,精緻的少年慵懶地把手枕在頸後,他翹著二郎腿,愜意得不得了。
“想了,想了。”君匪把糖果塞到嘴裡,“如果還有一顆糖,就更想了。”說完,樹上的少年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