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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劍眨了眨眼,歪頭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巴說道:“是啊~”說完翻個白眼,她是見到自家小姐微笑的模樣,才決定不將她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他們家姑爺說好聽點是敦厚,說不好聽點就是貪生怕死、膽小如鼠。
司傾晨看到侍劍一副不敢認同的模樣,抿唇輕笑,也不多問。從前幾天開始,侍劍見著那個人開始還是一臉佩服的模樣,只是隨著這幾天的慢慢接觸,侍劍對她的態度就變成如今這般好像!
“小姐~”侍劍聽到自家小姐的輕笑聲,不依地說道:“小姐,你別笑了,我這不是沒有再說姑爺什麼嗎,而且我還是很佩服她的將計就計。只是,那天在天牢裡面,他只是聽到隔壁衙差在用刑,就白著張臉,最後我和司韓都還擔心。所以,小姐不能總慣著姑爺……”說完,侍劍自己臉先紅起來,想到這幾天他們家姑爺和小姐總算是有點新婚夫妻的樣子了,兩個人每天不是一起散步就是在書房談書論畫。雖然很多時候,他們家姑爺都會看著她們小姐出神,發呆,傻笑。不過這些她們都是可以體諒的,畢竟她們小姐那時候的樣子,就她們這些站在旁邊的丫鬟看到了,都會痴迷。以前覺這個貪生怕死的姑爺配不上她們小姐,現在好像也還是配不上,但是前天晚上看到他和她們小姐在後花園散步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和小翠兩個人覺得,那時候她們姑爺和小姐兩個人的背影看起來很相配!
司傾晨聽完侍劍的話後,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侍劍說的這些,她都知道,只是……想到這裡,司傾晨唇邊的笑意慢慢斂下,隨著和那個人接觸的越多,對她,內心的奇異感覺就越甚。她的言行舉止,平日裡面看著雖然和大家相似,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不同之處。她言語平易近人,上至能和府內一些性子爽朗的將士打成一片,下至能和廚房的廚娘相談甚爽。對於這些,她不認為僅僅是因為她說的那邊,她是貧苦出身,所以更能下人相處的來。她更願相信這些都是因為她自身的品性習慣。就像她對書畫間的見解談論,表面上她對這些都一竅不通,握筆生疏,也不懂如何去評畫論字。同時她的很多見解,雖然會讓不瞭解她的人聽到會以為那些是個無知庸俗之語,但那些話語很多卻是她聞所未聞。仔細推敲後,卻又會里面蘊含大義,她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她的這位夫君了,她好奇她的家鄉,好奇她說道她家鄉時候,眼底閃過的那麼自豪驕傲和那抹一閃而逝的憂愁和思念。
侍劍見自家小姐,燭光下沉默不語的小姐,想到旁晚時候聽到的資訊,臉上原本還為自己剛才談論自家小姐和姑爺感情的事而露出的羞澀和懊惱,瞬間消失不見,換上凝重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家小姐說道:“小姐,前幾天,你讓人去查的事,剛才傳回訊息!”
“嗯?”司傾晨回神,聽到侍劍的話,也想起自己前幾天,正是因為產生這樣的疑惑,好奇自己夫君所說的家鄉而命侍劍重新查探關雲長和她的來歷的事。
“小姐,關雲長的身份的確是江南第一世家關家的嫡系第七子,他的確是於兩年前突然離家出走,一路直往邊城,到邊城後直接拿著軍書投入軍中。而姑爺的身份,和我們上次查到的結果同樣是相同的。入軍的時候,姑爺和關雲長兩個人所用的軍書都是假的,為他人軍書,軍書上面的籍貫記錄,在那裡並沒有知道姑爺和關雲長這個人訊息。而這幾天得到唯一不同的訊息是兩年前關雲長離家出走,路上遇到兩個同樣前來參軍的人,與他們一同上路,至滄雲山時,遇到一夥劫道的,其他人死傷,關雲長為姑爺所救。他們也是由那時候開始便一起上路,拿的軍書屬於已經死傷的那兩個人。而據探子回報,在滄雲山方圓兩百里大小村落查探的結果都無姑爺此人,江湖查探也沒有訊息。”侍劍說完見到自家小姐沉默不語的樣子,不敢和以往那邊出聲發表自己的意見,和侍舞一樣站直著身子沉默的侯在一邊。
司傾晨聽完,皺眉沉思,手上輕輕翻動著那疊紙張,手指摩挲著上面字跡筆畫最好的三個字自己的名字,輕聲說道:“侍劍,這些訊息不要讓其他人查到,特別是軍書一事!”
“是,小姐!”起初侍劍還有些疑惑,後來一頓,想到二皇子,明白過來說道:“小姐,那關家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