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司傾晨的臉上的神色淡然,這個結果她早已料到。
侍劍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侍舞,張了張嘴巴,猶豫了一下,看著軟榻上拿著書想事的司傾晨說道:“小姐,連影衛都查不到,這姑爺的故鄉到底是在哪裡?”
司傾晨抬頭看了眼一臉好奇的侍劍,勾起嘴角輕輕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這幾天她都在忙什麼?”說著再次拿起書看起來。
侍劍也沒有在那個問題上多糾纏,撇一下嘴角說道:“小姐,因為老爺要回京受封,所以府內眾人都在收拾準備,個個都忙忙的團團轉,也就我們姑爺和那個什麼關少爺兩個閒人而已。”
“嗯!”司傾晨淡淡的應一聲,翻著書頁示意她講重點。
侍劍原本還想再嘮叨幾句,見自家小姐不想聽其他,只好作罷,老實地彙報:“姑爺這幾天都和關少爺一起,兩個人整天呆在東廂房,前兩天兩個人神神秘秘地關緊房門呆在房內,昨天和今天兩個人一大早偷偷摸摸地避著大夥出府,然後整天都呆在天香樓。”
司傾晨蹙起眉梢,翻著書頁的手頓了一下說道:“他們不想被人發現,吩咐下跟著的人,繼續暗中跟著!”
侍劍原本還想跟她們小姐抱怨一下她們這個‘姑爺’和那個關少爺關係的過於密切。如果是以前她還不知道這姑爺的身份的話,他們兩個關係密切就密切吧。但現在她知道這個姑爺是‘她’,而她們小姐現在又看這些書,所以……可是看她們小姐不願多談的模樣,侍劍只好洩氣地說道:“是,小姐!”
“對了,小姐!”侍劍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司傾晨眼睛看著手上的書應道:“嗯?”
“前天,收拾屋子的時候,我在書桌便見到了些東西!”侍劍說著轉身往旁邊的小書房走去,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藍色小布包。
“這些是在瓷瓶裡面找到的!”侍劍說著開啟手上的小布包,露出裡面各種金、銀兩種顏色的物體。
司傾晨抬眼看著侍劍手上的捧著的銀子,勾起唇角笑著問道:“侍劍可曾數過?”
侍劍笑著說道:“呵呵,小姐,我是數了一下,這裡面有兩千七百兩銀子,不過現在看看好像變少了,這裡面的金塊少了幾塊,應該是被拿走了!”說著指了指銀塊堆中剩下的唯一一塊金元寶說道。
司傾晨笑了笑說道:“物歸原處!”
“是,小姐!”侍劍沒有多說,拿著東西走回小書房,放回原來的地方。
侍劍走回來後,好奇地問道:“小姐,姑爺從哪裡弄來這麼多銀子?”她純屬是好奇,當初侍舞查探的訊息來看,他們這個姑爺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夥夫,小夥夫的每個月的俸祿還不及她一半,那她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錢。
司傾晨笑了笑,眼睛掃過一遍的侍舞,便低頭看著手上的書。
“侍舞,你知道?”侍劍注意到自家小姐剛才視線,連忙好奇地問旁邊的侍舞。
“當初小姐婚事,城內和營中不少人設下賭局!”侍舞冷冷的嗓音,簡單的陳述。
“賭局!”侍劍愣了一下,想起來,恍然大悟!
而一邊看著書的司傾晨此時臉色雖然平靜,但,偷藏銀子和侍劍剛才說的那些‘神神秘秘關在房內’、‘偷偷出府’都留在心底。
而另一邊偷偷出府的於是和關雲長兩個此時正如侍劍所言,兩個人此時正是在天香樓後隱秘的廂房,兩個頭靠頭地研究著桌上的一張圖紙。
“小於,這個精鐵絲能行嗎?”大關,手指著又我耗時兩天畫出來的圖紙,懷疑道。
“應該能行吧!”其實我也很懷疑,畢竟這裡的精鐵難求,因為這麼的精鐵是最堅硬的金屬,可也因為它的屬性,所以要用製成絲然後織成我畫的像防彈衣一般造型的衣服,也的確是有點困難。
“那一會這個防護服做出來以後,我們先試試?”大關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點點頭。
大關抓抓腦袋,然後看著我說道:“小於,你為什麼一定要打造一件精鐵護甲?”我收起桌面上的圖紙,送他一個白眼,想到幾天前風軍師送完書後說的那句話。嘆口氣,風軍師那話說明了什麼,說明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雖然現在去哪都有人護著。但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大關,幾天以後我就要跟著大將軍她們回京,京城那是什麼地方啊?”以前京城,在我眼裡是美好的旅遊聖地,但我現在的身份,那裡的繁華如今隨時都可能成為我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