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看不懂老大的心思,他現在到底是在生氣呢,還是沒在生氣啊?
溫思暖此時卻是懶懶的靠在皇甫墨的身上,完全不見方才在外面面對那些粉絲時的冷然和嘲諷,此時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直慵懶的小貓兒,很愜意。
皇甫墨任由溫思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滑動,他面色不動,只是那略帶寒意的目光隨意的從安唯的身上掃過。
在皇甫墨的目光掃向安唯的瞬間,安唯不禁緊了緊蕭寒洛的衣角。
蕭寒洛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溫思暖的身上,只是,如果沒有人特別去注意的話,是不會發現的。蕭寒洛的目光似乎是在茶几上的茶具上,實際上,目光卻久久的落在溫思暖的身上。
蕭寒洛查不到皇甫墨身份的同時,也查不到絲毫關於溫思暖的資訊。
然而,他向來不會外洩的私人手機號,卻被那個男人知道了,就似,他的一切,都在那個男人的掌控中一般。
這種感覺,很不好。
“蕭總,不該看的東西,還是不要一直盯著的好。”那略帶調笑的嗓音在這靜的近乎詭異的房間內響起。
郝珏葉聽到皇甫墨如此嗓音,身體不禁向後靠了靠。
安唯一驚,側過頭看向蕭寒洛。
蕭寒洛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曼斯條理的擦拭了下自己手指,而後這才對著皇甫墨道:
“郝總,難道你不該向我們介紹下嗎?”蕭寒洛雖然是在和郝珏葉說話,可是實現卻一直落在皇甫墨的身上。
郝珏葉蹙眉,這個蕭寒洛怎麼這麼不識趣?難道沒看出來現在老大的心情很不好嗎?難道你沒看出我現在不想去招惹老大想要逃跑嗎?現在讓我去介紹你給老大認識?他才不要去撞槍口!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也就在郝珏葉糾結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聲輕笑驀然響起。
溫思暖慵懶的自皇甫墨的身上起來,但是也僅僅只是坐起來而已,她懶懶的靠在皇甫墨的身上,就似渾身沒有骨頭似的。
安唯看到此搬的溫思暖,眸中劃過一絲不屑。
看來這個溫思暖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靠男人上位還如此明目張膽,這溫思暖是非一般人啊。
安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不屑和鄙夷自然是被溫思暖看在眼裡了,只是現在的安唯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要讓一個人真正的感到痛苦,那麼就要把她舉得高高的,然後在她還來不及歡喜的時候,給她重重一擊,將她從高處狠狠的摔下來,讓她徹徹底底的嘗試到痛苦的滋味!
“你笑什麼?”安唯最終沒有沉住氣,問道。
“怎麼?安大小姐連我笑都要管了?”溫思暖嗤笑,“安唯你用的這一招手段的確是不錯,不過我告訴你,這手段玩兒一次就夠了,如果玩兒多了,那可就不好玩兒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我現在只是還不想玩兒,如果哪天,等我想要玩兒的時候,就怕你玩兒不起啊。”她慵懶的靠在皇甫墨的身上,唇邊勾起的那絲弧度竟然有種懾人的意味。
郝珏葉坐在一邊,不禁狠狠的嚥了咽口水。
他就是犯賤!幹嘛非得要跟著一塊兒上樓來啊?他就應該跟莫離那小子一樣,跟個門衛一樣,站在門口不就好了?幹嘛一定要來摻和這一趟渾水啊?
“溫思暖,本小姐告訴你,你……”
“安唯,不要不長記性。”溫思暖的眸光倏然變冷,就連嗓音也冷了幾分。
安唯只覺自己的心一顫。
她長這麼大,何時見過這般森冷的眸光?她想要反駁,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發不出一個聲來。
她為什麼要怕她?她溫思暖不過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賤女人罷了!
皇甫墨好笑的搖了搖頭,他輕輕地拍撫了下溫思暖的後背,嗓音低醇道:“蕭總,不要試圖去打探我的身份,你查不到的,也不要去問別的什麼人,即便是問了,那些人也不見得會告訴你的。”
蕭寒洛那張剛毅的面孔上,劃過了一絲冷然。
“那麼,不知這位先生該如何稱呼呢?”既然打探不到,那麼就直接問好了。
皇甫墨側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女人,眸中劃過一抹算計,“女人,你說,我告訴他我的身份,怎麼樣?”
溫思暖一怔,隨即翻了個白眼,“皇甫墨,你丫抽風是吧?”如果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的話,皇甫墨就不會對著蕭寒洛長篇大論的說上一通了,在她記憶中,皇甫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