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掛念著她。
當年有許多事情,在她繼續資料的時候,那些極難查詢的資料總會莫名其妙的就查到了,當時她以為是自己手下辦事能力強了起來,原來路子出在了這裡,是皇甫墨一直在暗中幫助她。
原來,他守護了她那麼久。
橘黃色的燈光下,皇甫墨的面容顯得極為柔和,他的腳有些凍傷,之前因為扭的腳沒有及時處理,此時青腫一片,看起來極為的嚇人。
辰寶貝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溫思暖的手指一點點的在皇甫墨的臉頰上滑動著,就是這麼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男人,因為她,委屈了那麼久。
就似受了什麼蠱惑一般,溫思暖俯下身子,垂下頭,微涼的唇輕輕的印在他的唇上,久久不曾離去。
對不起……
一滴清閒的淚水滑落眼角,落入她的唇角。
溫思暖在反應過來後,她連忙要起身,可是她的身子剛動了一半,她就看到那個原本閉著眼眸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望不盡底的眼眸就那麼柔和的看著她,輕易的就能夠讓她深陷。
皇甫墨抬手,輕輕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他嘆息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傻瓜,哭什麼。”
皇甫墨躺在床上,溫思暖是趴在皇甫墨的身上的,她的頭趴在皇甫墨的胸口上,她可以清晰的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她的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來:
“金主,我有沒有說我,我很愛你?”
皇甫墨的身子微微一僵,撫摸在她後背上的手也有些微微的停滯,他的氣息平穩,可是溫思暖卻是清楚的聽到了他急促的心跳聲。
溫思暖說過她愛他。
皇甫墨記得。
甚至溫思暖說過的大多數的話,皇甫墨都清楚的記得。
可是,他還是要說,“沒有。”
溫思暖靠在他的身上,笑的渾身顫抖,笑過之後,溫思暖將自己的頭顱從他的胸口上抬起來,那雙棕色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他,她說:
“墨,我很愛你,很愛很愛你。”
環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皇甫墨將他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腦袋深埋在她的脖頸處,身體在微微的顫動著。
溫思暖原本想要笑的,可是也就在她想要拍開他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脖頸處的微涼和溼潤,溫思暖的身體微微有些僵住。
“金主……”溫思暖的聲音卡在了喉頭,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似千言萬語都卡住了一樣,她有些無助的看著那床頭燈,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了。
“別動,就這樣,這樣就好。”
皇甫墨向來都是冷硬的主,這人在外人面前是軟硬不吃的,只要是他認定了的,他不折手段也要把你弄到手,他不管你是疼不疼難不難過,只要他認為這些是對的,那麼不管我怎麼折磨你,你都得要映襯著。
別現在他皇甫墨那裡討價還價,不會有的討好的份兒,你越是不服,他對你的手段會更狠,直到你對他服服帖帖為止。
曾經,在皇甫墨和溫思暖之間的情感還沒有被捅破的時候,在皇甫墨還一直處於“暗戀”階段的時候,皇甫墨對溫思暖一直都極狠,甚至曾有一度,溫思暖極為的害怕皇甫墨。
皇甫墨從未表現過他對她有什麼異樣的情感,他一貫用她是他的所有物來保護著她,在她面對那些娛樂圈的時候,他能夠強硬的將所有的所謂的潛規則打破,在她初入那個圈子的時候,有多少人窺竊她?然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的?一個個的都炮打她的面前,祈求她的原諒,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她的身後有一個他的存在。
溫思暖曾有一度不喜歡皇甫墨,甚至有些排斥,可是漸漸的,大概也是因為習慣問題,她在他的面前一點點的卸下她堅硬的外殼,露出自己最稚嫩的皮肉,將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洩露在他的面前,大概那個時候她就知道,只有在他的身邊,才會讓她更加安心更加安全的吧。
皇甫墨一直都知道溫思暖在不安,即便是在她告訴他她喜歡他的時候,她也在不安著。
然而現在,溫思暖卻睜著她那雙惑人的眼眸,認真的告訴他說:墨,我很愛你,很愛很愛你。
皇甫墨有種終於等到了的感慨,他等了差不多二十年,只為等來她的這麼一句話,只為這一句。
溫思暖沒有動,就那麼趴在他的身上,眼眸微閉,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安心的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你都不知道……”皇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