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懵,也許,正如陳默剛剛所說,之前對他的態度,好像真的像在對待一隻寵物。
喜歡的時候便會順順毛,不喜歡的時候,就對他冷眼相待。他冷、他暖,傅雲紳都從來都沒有問過……
“我來接你回家。”傅雲紳沉聲道。
既然他是自己兒子,那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小寶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接我回家?你知道我的家裡在哪嗎?付於生,你好笨!這裡就是我家。”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一臉的天真無邪。
“這是你陳默哥哥的家,”傅雲紳的聲音非常非常溫柔,“並不是你的家。”
小寶神色黯淡了,“我的家……我原來的家?我原來的家,現在已經被人給拆掉了,重新蓋起了新樓。”小寶曾經跟媽媽住在非法住宅區,即便他的媽媽死了,也分不到任何遺產。相反,他的媽媽一死,房地產商就以最快的速度命人把那粗陋不堪的磚瓦平房給拆掉了。
傅雲紳突然覺得現在向小傢伙解釋,只會越解釋越亂!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忽而聽到了嚴肅的聲音,“夠了,小寶不肯跟你回去,你就別費口舌了!小寶,我這裡有冰激淋哦,過來吃!”嚴肅唇角帶笑,一手拎著冰淇淋,一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小寶!
嚴肅又說,“再不吃,就化了哦!”
小寶沒有注意,他的眼裡只有冰激淋……他也沒有見過槍,根本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他開始猶豫。
陳默和傅雲紳兩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嚴肅這是在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不加掩飾的威脅!
“草。”陳默罵了一句,卻不敢再上前阻止。那把槍,說走火就走火的。萬一嚴肅是個傻|逼或者狂徒,說不定真的在小寶身上射出一個血窟窿來……
傅雲紳則面色如常,他見慣了這種場面。
只見他緩緩直起了腰,迎上了嚴肅挑釁的目光,坦然自若,一副凜然的姿態。
“嚴肅,我來賭一賭。我現在把小寶抱走,你不敢開槍。”傅雲紳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無限的冷笑!
小寶一聽傅雲紳要把自己抱走,有些捨不得,他扯了扯傅雲紳的手,“付於生,我想吃冰淇淋……”怯生生地說著,嗓音小若蚊子。
傅雲紳一臉黑線。
這隻小饞貓……
傅雲紳彎腰看著小寶,也不顧面子了,“你要我,還是冰淇淋?”傅雲紳的聲音溫柔起來,有一種誘|惑的魔力!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