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妮妮,你想多了。我跟旭,我們也就是那天在金碧輝煌之後有過,到現在,雖然是天天睡一起住一起,但是我們之間的楚河漢界還是分得很清楚的。而且旭自己也說過,”說到這裡,飛兒的音量逐漸變小,緩緩低下腦袋,神情很是甜蜜:“他說,對孕婦下手的是禽獸。而且他,他希望我生完孩子調理好身體以後再說。因為,因為他說他害怕會,會。”
張妮這個聽眾顯然比飛兒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她雙手抱著枕頭堵在心口,瞪大了眼睛急切地看著飛兒的欲言又止,忍不住追問著:“會什麼啊?”
飛兒的聲音小如螻蟻,但是張妮還是聽見了:“他害怕會無法很溫柔地對我,他說,說希望可以激烈地來一次。”
飛兒說完,整張小臉已經羞怯地不成樣子了。而張妮卻像是已經看見了av的全套動作一樣,驚豔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哇塞!王旭好浪漫啊!”張妮感嘆著,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但是,我聽說,這種東西男人很難忍住的,你還要那麼久才能生孩子,那麼王旭忍到你做完了月子,那個東西,還能用嗎?”
這是兩個涉事不深的女孩子,躲在閨房之中的對話。顯然,她們的這一番見解若是被雲朵靜這一類作戰經驗豐富的女孩子聽了去,一定會覺得顯得太過稚嫩了。但是故事,就是因為她們的天真美好,而變得生動有趣起來。
飛兒眨巴著眼睛,說實話,她也不知道男人的那個東西有沒有類似保質期這樣的時段,但是王旭從出生到遇見她,這二十多年都過來了,應該不至於像張妮說的那樣吧?
忽然,張妮很興奮地叫了起來:“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每天趁你睡著之後打灰機!”
飛兒張大了嘴巴,什麼,打灰機?張妮說,她的旭會打灰機?
“開什麼玩笑!我們旭才不會有這種惡劣的行徑!他每晚都會抱著我睡,直到天亮,他要是打灰機,那麼我一定會發現的!”
張妮忽然變幻出一副很詭異的樣子,直直地盯著飛兒,讓飛兒忽然間感到一絲絲害怕。
“飛兒,你仔細想想,他就算不跟你做那檔子事情,但是不可能不碰你吧?那麼,你們擁抱啊,接吻的時候,他萬一控制不住的時候,會不會忽然間找機會溜走然後再回來?”
張妮的聲音很迷離,夾雜著許多誘導的意味。因為在她看來,男人都有劣根性,以前偷偷看過一本黃色小說上就寫過,高中時代的男生,多數以打灰機跟逃課為生。單純的她便對此堅信不疑。尤其,王旭那麼出色,若是身邊沒個女人,還能獨守到現在,她篤定他一定是個打灰機的專業戶。
飛兒不用多想之前的那些種種,只要想著中午在日本料理店的時候,王旭沒能忍住亂摸她渾圓,然後被她叫醒了,他就說上廁所,一去還去了很久。難道,這段時間裡,就像張妮所說,他在,那樣?
猛烈地搖了幾下頭,單純的飛兒並不想破壞掉王旭在她心裡完美的形象。嘴裡魔怔般唸叨著:“不會的,不會的。”
作為閨蜜的張妮,自然是對飛兒的行為有著深刻的認知。她瞧著飛兒此刻的反應,就知道,王旭一定有過在控制不住的時候,迅速轉身離開的情況發生。
一臉奸笑地看著飛兒:“傻丫頭,打灰機又不是殺人放火,總比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強吧?”
飛兒一愣,隱隱有些後悔,怎麼好端端地,她們就討論到這個問題上來了呢?
隨即,張妮又擺出一副思索的樣子道:“可是,我聽說,只要過了頭三個月,就可以做那樣的事情了。你現在的肚子,又不是很明顯,跟個嬰兒肥一樣,被他壓一壓,再撞一撞,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妮妮!”飛兒皺著一張臉,神情不悅。
可是張妮卻是繼續一本正經地呈著思考狀:“對了,你們有沒有諮詢過醫生呢?問一問醫生現在可不可以,而且,我覺得如果王旭每天抱著你這麼火辣的身材睡覺,嘖嘖嘖,太可憐了,每晚打灰機都是輕的了。”
飛兒整個無語。
陪著張妮說了一個下午,末了,寢室樓下車鳴聲漸起。不用問,就知道是王旭了。因為能把車開到這裡而不是公眾停車場的人,為之不多。久而久之,大家都明白了,只要這裡一出現車鳴聲,那十有八九就是接飛兒的。
秋風瑟瑟,撩起飛兒的長髮,飛兒如一隻迷路後找到方向的小鹿,衝著王旭的車就小跑了過去。那顧盼神飛,翩若驚鴻的姿態,不知多讓車上等待的人兒心動了。
飛兒上車後,王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