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選擇魔女。”
“我們有沒有選擇”
“媽媽變了,你也要變嗎?”
“自從先祖隕落之後,我們家族愈發的艱難,爸爸也已經很久沒見到了,我們只不過是時代洪流中生不由己的人。”
夢裡的少女對著一個披著紅髮英姿颯爽的女性哭訴,一邊說著一邊死死抱住,紅髮女性撫摸少女同樣的紅色秀髮。
夢境畫面不斷變換,有小時候上學調皮挨罰的畫面,有披著紅髮騎馬的畫面,裡面的人影不斷重合定格。
“姐姐,沒想到是你來了。”
面前一個拿著刺劍的英俊紅髮男子,指著跌坐在地的少女,她的頭髮已經變成了黑色,帶著些許柔弱看著面前的男子。
“你快走吧!執法者就要來了。”英俊男子面無表情的催促著地上的少女
“姐姐,以後我還能來找你嗎?”
“不能了,你既然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也要承擔相應的代價。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
此時赫敏的記憶全都混在一起,在夢中不斷反覆經歷著自己的人生。時而安詳、時而愉悅、時而悲傷、時而癲狂。
列夫和馬特維所在的馬焦雷村在一個不大的小島上,一面是懸崖、一面是陡坡,村子主體建立在沙灘環繞一邊。隸屬於分開魯恩和費內波特海岸線的半自治小國法羅公國,南方諸國分裂出來之後,在這裡的小國、自治領、自由市軍事上統一加入了馬錫主導的共同防禦,政治上保持獨立自治。
捕魚回來的漁民三三兩兩扛著漁網和魚回家晾曬,或者提著魚去靠岸的大船換取物資以及通用貨幣,魯恩貨幣、費內波特的金屬貨幣也有些許的流通。
“聽說了,列夫那小子撿了個漂亮女人回來。”
“哪個列夫啊?村裡那麼多列夫,就跟你的拉夫一樣。還有你看到個女人都說漂亮,我該怎麼相信你。”
“多里家的列夫啊,這是真,我偷看到了,就躺在房屋裡面的床上,包裹著一層層白色的東西。”
“你都說包裹著東西,你又怎麼知道漂不漂亮,有這時間多去摸幾條魚,賺點錢讓你孩子去鎮上的教堂唸書。”
“所以這就是我已經有孩子了,你還沒老婆的原因。”
“你欠打了是吧。”
兩個穿著原色麻布上衣,寬鬆棕色褲的男人扭打了起來,周圍人紛紛圍著叫好。
靠近陡坡的村子上方,有一座周圍被幾顆樹木和木棍圍起來的院子,除了靠近道路那一側挨著的木質房子,另外幾面都是樹木、果樹。這裡視野開闊,地勢高,差不多能看到半個村子。
幾間連著的木質單層樓房前,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婦人在縫補著漁網,院子裡晾曬不少的剖開壓得扁平的魚。
列夫肩抗麻袋,提著用網格袋,裡面是交換來的一些乳酪、甘藍、甜菜等蔬菜。馬特維則拎著東西回到左下角的院子。
“媽媽,我回來了,我換了一袋黑麥麵粉回來。”
列夫和院子裡的母親說起今天的事情。列夫的父親,祖父都死在了大海的狂風暴雨中,這個家只有他和他母親在了,平時有馬特維的幫助,日子也還算過得去。
“列夫,你撿回來那個女人確定還活著嗎?這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她真的是人嗎?”
“媽媽,她真的是一個人,既然我把她撿回來了,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總不能把人又丟回海里吧。”
“還是要小心一點,萬一是海妖,我們村子就完了。還有這個女人那麼妖豔,不適合在我們家,我們將她送到鎮上的教會吧!村子裡面那個不可信,瓦西里根本不是神的僕人。”
多里夫人擔憂著會有災難找上來,裡面躺著那個人散發的魅力讓看到的人深深著迷,不自覺陷入其中。
“媽媽,不要再說了,不會發生這些事情的。瓦西里村長就是個認錢不認神的傢伙,你少說一點,免得他要來給我們穿小鞋。”列夫進去將東西放好。
隔壁的房間裡,白蛹靜靜躺在那裡,絲線變得較為晶瑩剔透,讓裡面的人更加的清晰。胸前的襯衫和外套像是被暴力撕開,衣服領子下來的兩個釦子已經不見,殘留的線頭證明著它們曾經存在,胸口處偶爾閃耀著一絲藍光,又被黑白紋路覆蓋。
列夫走到這裡,扯了扯那層白色的絲線,沒有絲毫鬆動。他嘗試過用刀劃破,結果刀鋒反而被抹掉了,看著裡面的睡美人,自己毫無辦法,不能怎麼救醒。
“列夫,你沒有注意到嗎?她遭遇到暴行,被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