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注意到自己身材怎麼小了那麼多,這屋子裡的香味不是茉莉的了,是什麼味道那?也好香啊!突然聽見外面有腳步的聲,我趕緊又躺下,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響起,好象在問:“小姐醒了嗎?”
另外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回她:“夫人,還沒有。”
門輕輕的被人推開了,一個穿旗裝,高貴美麗的女人象我走來,正好跟我四目相對,隨後就看見她,高興的笑了說:“我的乖女兒,你總算醒了,可把額娘擔心死了。”哪個自稱是我孃的人說著說著居然還哭了起來。
哎!女人就是眼淚豐富,正想開口勸她時,她擦了擦臉上的淚,回頭對著一個小女孩說:“去告訴老爺,說小姐醒了,別讓他擔心了啊!”她說完後又抱住我說著擔心啊,著急的話。
看來我不得不承認,我穿越了時空來到了這裡了,哎!還是想想怎麼回去吧!我可不想一輩子再這待著。
時間過的真快,我來到這也有一個多月了,無聊死了,一個人在府裡亂逛。想著這一個月發生的事。自稱是我爸媽的人也承認我失去記憶的事實,我也知道了,我現在處的這個年代是清朝康熙三十八年,而我今年十三歲,我的這個阿瑪是當朝一品大學士,皇上面前的紅人,這個額娘是皇上身邊最得寵的宜妃的妹妹,我所在的這個家也算是有權有勢的。邊想著已走到一個亭子裡,坐下,反正也無聊看見亭子裡放著一把古琴,彈兩下吧!我小時侯可苦學過好多年的古琴啊!曾幾何時,一首《送別》為我拿了一個古琴比賽的一等獎,全家人都很喜歡這首歌,家庭聚會時,我總要彈一首老助興的,可是現在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怎麼樣了,他們一定急壞了吧?現在也只能彈這個來想他們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佛抑笛聲殘,夕陽上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斛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回,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我一遍遍唱著,嗓子早已不知何時有些嘶啞,淚也不知何時流滿了面頰,手的節奏也開始凌亂,心也越來越亂。“碰”的一聲,琴絃斷了,這是我學古琴以來第二次斷絃,第一次也是在彈這首歌,剛開始學時,老是弄的滿手傷痕累累的,還老學不會,一遍遍的手痛的厲害,心也煩躁不安,弦不知怎的就斷了。但是從那兒以後,我就像是明白了什麼是的,一點就透,學的也快了很多,就沒有斷過弦了,今天……今天……
“表妹”一個聲音喚回了我那遙遠的記憶,是啊!只能都是回憶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痛快的答應爺爺掌管集團,還考慮什麼?還非要去景山上考慮,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抬起頭,一個20左右身材勻稱的大男孩站在我面前,白淨的臉上有著無限的擔憂和驚訝,眼神溫柔的看著我,他的擔憂和驚訝一點都掩飾不住他的風度偏偏,帥哥形象,是他在叫我?從他後面又走過來四個,其中三個和前面這個大男孩一樣,身材修長勻稱,一個是一副桀驁不遜,身藏月牙白長袍,一個是陰冷麵沉,身藏青色長袍,另一個不就是哪天哪個冷死人的帥哥嗎?他今天穿的是藏藍的袍子,我還在看時,哪個聲音又發出了:“表妹,你沒事吧!怎麼哭的這麼傷心?”哪個人跟我很熟嗎?一口一個表妹的,鬱悶。
“你是……?”算了還上先問個明白在說吧!
哪個男孩見我這麼問,眉頭深縮了起來,隨即又說到:“我從新介紹一下吧!我是你表哥,你額娘和我額娘是親姐妹,你的額娘也就是我的姨母,而我是皇五子胤祺。”說著他又拉了拉已走到我這個表哥旁邊,一臉陰沉注視著我的人說,“這個也是你表哥,和我同夫同母的皇九子胤(示唐)。”他又指了指旁邊哪個要開口是,哪個有點五大三粗的人自己張口嚷到:“我是皇十子胤(示我),馨兒妹妹真不記得我們了嗎?以前我們還一起上樹抓鳥那?”哪個我表哥,哎!就是哪個皇五子胤祺笑了笑,又開口指了指那邊的兩個人就是哪個凍死人和哪個一臉桀驁不遜的男孩說:“這個是皇四子胤(禎),這個是皇十三子胤祥。”他說到他是皇五子的時候,我就該猜到了他們都是誰了,哪個凍死人的就是未來的雍正帝啊!雖然只有20多歲,但卻仍為掩飾住一種帝王霸氣出來,我有可憐的掃了他們一眼,這些皇子裡除了皇五子沒有參加這場九龍奪嫡,其他人都有份,又想了想他們的下場。哎!好可憐啊!哪個位子真的就這麼好嗎?要掙成這樣兄弟反目嗎?
“表妹,你沒事吧?”看我走神了五阿哥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