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是感到有些暈沉,目炫。
輕輕顫動長長的眼睫,已經完全睜開的水眸驚詫地望著迎入眼瞼的一切。這房子的頂級裝潢可以看得出她現在身處在豪宅裡,不過,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
她確定,這套房她沒來過,看樣子應該是別墅。
渙散的心神慢慢回攏,她也清醒了幾分,手腳不禁傳來一陣麻痺感,想動卻動不了。原來,她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失去了自由。
“你醒了,比我預料中要快得多。”如撒旦般的蕭亦臣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陰鬱的眼神靜靜地望著轉醒的佟莉佳。
“蕭亦臣,你費心思把我引來,又把我抓起來,你想幹嘛?在咖啡廳裡,你給我的那張紙巾上帶有迷*藥,是不是?”頓時,佟莉佳目露兇光,憤恨地瞪著像神坐般的蕭亦臣,厲聲質問。不麼舌並費。
她與他並沒有交惡,想不到他會這般對她。
“我想幹嘛?不就是你來的目的嗎?如果我們之間沒有蕭天逸,我是不會這麼對你的,說不定,我也會喜歡上你。很顯然,那張紙巾是有迷*藥的,也只有那樣,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帶來這裡。”蕭亦臣輕笑出聲,對於佟莉佳的憤恨眼神一點也不屑。
“卑鄙,無恥!我倒是很慶幸你沒有喜歡上我,被你這種人喜歡,我覺得很可怕。你和蕭天逸是親兄弟,你為什麼要那樣對他?他並沒有得罪你,而且,你們也沒有利益衝突,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恨他,處處與他作對?”
“兄弟?我很不屑和他作兄弟,而且,對我來說那是一種侮*辱。若不是他們母子,我媽也不會死,我也不會帶著恨生活。恨是我支撐下去的信念,我要他和我一樣帶著恨生活下去,我要你們之間永遠都忘不了遺憾。”蕭亦臣的眉峰有些猙獰,他的話字字帶著狠絕。
“瘋子,混蛋,你放開我,你們之間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媽不是因病而死的嗎?關蕭天逸什麼事,你也太無賴了。”佟莉佳撇著嘴狠狠地瞪著蕭亦臣。
“我媽的確是因病而死的,那也是因為他們。我媽容貌、才華樣樣不輸莊明雅,可是她輸給了自己的命。她沒有她那樣的顯赫家世,可就是因為這個,她被永遠踩在腳下。人人尊敬的蕭市長,他只不過是個偽君子,負心漢,他的仕途是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