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爸手上有繭子不怕燙;去炕上陪你奶奶聊會兒天。”
“謝謝爸。”
林以桉進了主屋,發現炕上只有樊珠一個人在:“奶奶。”
“阿慈來了,可睡飽了?”
林以桉有些不好意思:“飽了飽了,我這都睡過頭了。奶奶,爺爺呢?”
樊珠把炕桌上的東西收了收,給林安國騰出來放菜的空間:“這有什麼的,小成今天也難得睡到七點才起來,火車上累人呢!老頭子吃飽吃去遛彎了,過會兒就該回來了。”
林安國把散發熱氣的玉米粥還有包子都放到了炕桌來:“阿慈,快吃吧。這還有鹹菜,咱家自個兒醃的,嚐嚐合不合胃口。”
林安國又剝了個白白胖胖的水煮蛋放到林以桉的餐盤裡:“再吃個雞蛋。”
林以桉拿著足有自己大半個手掌大的包子有些哭笑不得:“爸,我吃不下這麼多。”
她爸還一連給她熱了三個包子,這還有一大碗粥。
這是餵豬的節奏吧。
“先吃雞蛋,包子吃不完咱中午再接著吃。”
奶奶發話了,林以桉也只能照做。
不過這玉米粥真香,一點都沒有工業的味道。
殊不知對面的兩位長輩都是憐愛地看著她。
阿慈太瘦了,個子也沒長起來,得多吃些補補。
吃到一半時,林以桉問了:“爸,我想要洗下衣服。現在能洗嗎?
關鍵是外面這個溫度怎麼晾乾衣服啊?
林安國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能洗。到時候洗幹後往屋外一晾,凍幹後,你就往那個炕上一放,很快就烘乾了。爸現在給你燒水去。”
他們家一年四季都費柴火。
主要是媽說了,洗衣服不準用涼水洗衣。
而且無論大人還是孩子,年齡夠了就得自個洗自個的衣服。
村裡人曾有人對他們家一群大老爺們蹲院子裡洗衣服說過閒話,直接被撅回去了。
“我們洗衣服用你們家水了還是燒你們家柴了,用得著你們管這麼寬。”
現在也就是建振和建華兩個孩子初中要在縣裡住校,有時候洗衣服來不及會帶回來讓大嫂幫忙,但這倆孩子也得幫大嫂幹活才行。
他們家不準有不勞而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