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攥在手裡,以防萬一。
要是真的走到最差的境地,她就只能拼一把了。
空間裡不能進活物,活物進去後會呈現窒息的狀態,這是她的殺手鐧。
林以桉閉上了眼睛,細細聽著外面的聲音,等待機會。
過了一會兒,屋外的其中一個看守忍不住開啟門看了眼,地上的女孩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面色蒼白,雙眼緊閉。
“這次紅姐抓來的倒是一聲都不哭,也省了咱們的藥了。”
另一個看守跺了跺腳:“那藥可不好配,能省就省點。咱們要不進去守著,這天也太冷了。”
“嘖,紅姐讓咱們在外面守著,別了吧。忍忍就過去了。”
但吹在身上的冷風哪裡有這麼容易忽略,心裡也多了一絲怨怪。
而被寄予厚望的林建成已經找到鮑彥那,鮑彥知道林以桉失蹤後很快便想起林以桉走之前說的那些奇怪的話。
“她走之前是說了些話,讓我保管好一個病人的資料什麼的,說我還會感謝她。就是這個,叫孫紅。”
孫紅,紅姐,沒想到這個紅姐居然如此膽大。
“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林建成拿出一張畫像師根據解美佳的五官還有推測畫出來的畫像影印版。
鮑彥仔細看了看:“眼睛比較像,其他的地方都不像。”
見識過林以桉的化妝技術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嗎?
“那這個女人得了什麼病?會來複診嗎?”
鮑彥點了點頭:“不是什麼重病就是纏人,我告訴過她後天最好再來複診一次,但不來的話應該不會有很大影響。”
林建成攥緊了手中的畫像,手上迸發出青筋。
如果紅姐不會來複診,那他們追蹤起來就會難的多,阿慈也會在那群喪心病狂的人手中多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