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舉報的那個機會,我覺得阿慈也不會跟我們說這些事,會選擇自己解決。”
林德江沒說話,接著拆著手裡的毛衣,這毛線拆好後還得清洗一下才能重新打。
樊珠還是忍不住又提起來當初阿慈剛回來時她說過的話:“德江,如果當時阿慈回來的時候咱們表現得冷淡,尷尬,阿慈依舊會過的很好。”
林德江端起水杯遞給樊珠:“喝口水,咱們家不是那樣人。”
樊珠喝了口水後放下了杯子:“我知道,就是感慨一下。你也喝點水,最近又偷著抽菸了,是不是。”
林德江左看右看,端起杯子來把裡面剩下的水一飲而盡,繼續接著拆毛線。
他,死不承認。
…………
“你們,都想好了?”
林以桉坐在林建華房間的炕上盯著面前這兩個先斬後奏的傢伙。
“想好了,我等在縣裡上完這半年,順便把其他的科目也惡補一下。”
林建華也點了頭:“我也不想放棄這三年來學到的知識。”
“行,你們決定好就可以。對了,建振那你們倆個都不準催他也不許逼他,尤其你,林建斌,記住沒?”
這麼說,林建斌就要為自己辯解幾句了。
“姐,我看起來這麼沒腦子嗎?”
林以桉微笑,智商高不代表情商也高。
“對了,三姐,我有件事想問你。”
林以桉來了興趣,連手上的書本都放下了:“什麼事,說來聽聽。”
這邊大家各司其職,其樂融融,但另一邊王家村村子西邊的一處院子裡卻沒有這麼和諧了。
“鐺!”
濺出來的雞血沒有浪費,都流到了一旁的大盆裡,只有少許濺到人的臉上。
“舅,不好意思啊,這些年殺的家畜少了,這手藝有些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