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見,又是從東北來的,應該是澤哥心裡的那個吧?”
雖然那天吃飯的時候季澤柏避開直面回答他的醉話,但是他祝小爺是誰?
那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所以即便是被揍了個半死但還是讓他摸到了一點貓膩。
但他也沒那個熊心豹子膽去調查調查,就只能抓心撓肺地等著,可誰能想到今天就讓他這麼巧地碰上了。
“我告訴你,你可別上人面前去獻殷勤,要不你等著被收拾吧,我這還有事,先掛了。”
祝申宇聽著那邊傳來的電話忙音,把電話放了回去,糾結地摸了摸下巴。
他是先去看看呢,還是先去瞅瞅呢。
“呼。舒服。”
林以桉給自己徹徹底底地洗了個澡後走了出來,至於她之前換下來的髒衣服都被她塞進了提包裡。
林以桉正掏出之前鮑彥給她配置的祛疤藥膏抹藥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
“我來送被褥的。”
哦,對,大哥說過讓換套新的被褥上來的。
唉,大哥的愛就是這麼沉重。
其實她完全可以自己從空間裡拿出新的被褥來蓋的,得想辦法給大哥塞點錢。
之前只給大哥補了火車票的錢,房費也得補上才行啊……
“稍等一下。”
林以桉乾脆只套了雙厚襪子就拄著柺杖朝門口走去,做戲就得做全套。
“請……請進吧。”
祝申宇狀似無意地仔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女孩,心裡忍不住給他澤哥點了個贊,眼光不錯啊,就是年紀是不是小了點。
怎麼是個男服務員?而且還沒穿工作服。
祝申宇把手上的被褥放在床上後,裝模做樣地疊了疊床上之前的被褥帶走。
“林同志,被褥我拿走了,你有需要隨時叫服務員就好。”
林以桉默默得看了眼空無一物的床榻和孤零零放在一旁的被褥:“你們賓館的服務不包括鋪床嗎?”
“包括!當然包括。你等下,我去叫人過來。”
林以桉看著一溜煙跑走的背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換個被子還得分兩批嗎?
難道這就是這家賓館的服務特色。
但諸多疑惑都被宣軟清香的床鋪統統掩蓋,林以桉躺在大床上一時間什麼都不想了。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這個時間對於許多人來說夜晚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但方遲今天完全沒了這個心思,趕緊打出一個電話。
“喂,是澤哥嗎?我……季懷!怎麼是你。”
“方遲哥,我跟我爸來看望大哥。大哥現在跟我爸在書房談事,需要我叫他過來嗎?”
方遲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
這談的是不是要緊事情啊?每次季伯伯來找澤哥,這父子倆就沒有和平相處過,更何況這次還把季懷帶過去了。
嘖。
雖然這孩子心性比他那個媽還有他爸都要強的多,簡直就是歹竹出好筍,但也礙不住這母子倆的出現就是原罪啊。
“啊,不著急,等他們談完事你讓……”
砰!
啪!
“季懷,我們走!”
季懷趕緊把手上的話筒放在桌面上,回答道:“是。大哥,方遲哥找你。”
季澤柏大步走過去把話筒接過後反扣在桌面上:“季大校,這裡不是軍區大院,以後請你不要無故上門打擾。”
“無故?季澤柏,我是你父親!”
談到父親這個詞時,季澤柏周身的氣壓起碼低了三個度。
“呵,季威鳴,你是最沒資格跟我談親情的,當年我母親的怎麼去世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只能請警衛上來了。”
季威鳴指著面前這個大兒子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家裡有房間不住,非得住在他小舅這,這裡能比家裡強!
“行!季團長現在翅膀硬了,說話也厲害了,季懷我們走。”
隨著房門被砰的一聲關閉,季澤柏也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筒。
“喂,怎麼了?”
方遲聽著電話那邊冰碴子都要掉下來的聲音,趕緊把自認為的好訊息說了出來。
“澤哥,你知道以桉同志上京了嗎?”
阿慈?她怎麼來京城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