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夠了,倒不如藉著你的力,讓我能提早抽身。”
蘇諾意不知道能再說什麼了。
“小意。你知道的,我是個瘋子。”樓昚說。
蘇諾意再心裡加了一句,你還是個變態!
樓昚專心的削著蘋果,太過陰柔的臉使他顯得極其嫵媚,“五年前你逼瘋了我,現在你說,我要怎麼對你才好?”
“想玩我的話現在趕緊來一發,搞了就滾。”蘇諾意現在挺希望把自己當女人使用一次能讓對面的這個變態趕緊滾出他的視線。反正他當初要的不就是這嗎?以前的蘇諾意傻,守著屁股的貞操守得跟什麼一樣,現在看開了一點,要是上一次床就能解決這個隱患的話,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
樓昚搖了搖頭,“一次?怎麼會夠。”
“兩次?”蘇諾意額角的青筋跟著抖。話說這場面怎麼那麼像買賣東西呢?
樓昚突然抬起頭,把盯著他的蘇諾意嚇了一跳,他手中的蘋果削的就像一個藝術品,但是他沒動,也沒有給蘇諾意,只是插著一把刀丟在桌子上,“小意。你覺得我會放過把我逼瘋過的你嗎?”
蘇諾意額角的青筋又抖了兩下,“那你想怎麼辦?”
“想跟你做…愛。”樓昚笑的冶豔,“你知道的,我對你有慾望。”
“我對你也有慾望。”蘇諾意轉過頭,“想吐的慾望。”
“我對別人都性冷淡。”樓昚毫不在意把自己的隱私抖出來,但他越來越興奮的眼卻藏著炙熱的欲…望,“只有你,只有你能讓我興奮。”
“麻煩你別這麼說成嗎?”蘇諾意輕嗤一聲,“搞得我跟偉…哥的效果一樣。”
“小意,我等你好起來。”樓昚說。
蘇諾意睨了他一眼,“我好不好關你屁事?”
“我不想跟你做的時候,你暈死在床上了。”毫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話從樓昚好看的嘴唇裡吐了出來。
蘇諾意心裡抖啊抖,有些驚恐的看著樓昚,“你真要上我?”
“五年前你就知道了,不是嗎?”樓昚撫了撫額髮,“小意,你砸我的那一下,我倒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吶。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再對你放下任何戒心,每時每刻都不會了。”
蘇諾意有點想哭了,“你跟段澄是兄弟吧?”
“段澄?”聽到陌生名字的樓昚眯起眼睛。
蘇諾意看樓昚的表情心裡就馬上轉了個彎過來了,看樣子樓昚的確是不認識段澄,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說明段澄已經放過自己了?蘇諾意又想到段澄癲狂時候的樣子,打了一個哆嗦,段澄怎麼可能放過他啊,現在自己這樣,八成是段澄那邊出什麼事了,把自己‘寄存’出來了。
樓昚本就細長的眼睛眯的更細,語氣陰沉了不少,“段澄是誰?”
蘇諾意懶得跟他費口舌解釋,直接閉上了眼睛選擇無視。
“蘇諾意——”樓昚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你在外面找男人了是不是?”
“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找男人不稀奇吧。”蘇諾意故意刺著樓昚。
樓昚的臉陰沉的可怕,就在氣氛壓抑到爆發臨界點的時候,刷的雪白的門突然開了。
蘇諾意習慣性的抬頭去看,然後……臉色徹底降到了零度。
“美人兒,你醒了?”換了一身衣服的尤胤傑顯得清爽不少,看見蘇諾意臉上的張揚跋扈全部都收斂起來,笑的一臉白痴相。
“是你。”蘇諾意的語氣沾染上了幾分危險。他媽的,這個傢伙跑過來找虐啊!不記得自己給的警告迫不及待的想來嚐嚐當太監的滋味嗎?
尤胤傑神經大條,為蘇諾意還記得自己顯得高興地不得了,完全忽視了對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陰沉的表情,“是我是我,美人你還記得我啊。”
“哼。”蘇諾意冷哼一聲,“記得很清楚。”他媽的一臉香檳!
尤胤傑顯得歡喜不少,跑到蘇諾意麵前就伸爪子去摸。
蘇諾意剛就拔下了手上正在輸液的針,隨時預防著樓昚,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當即就被子一掀,夾著針的手唰的就往尤胤傑伸過來的爪子上扎去。
尤胤傑沒想到這個時候了美人還會這麼野,一下子沒防住,被針扎到了手心裡,疼得馬上收回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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