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父這是藉機在試探他的酒品,他又豈能夠退縮。
岑父端起酒杯和紀睿承碰杯,倒真的只喝了一點,紀睿承則將整杯白酒都喝了,他不習慣喝這樣的烈酒,但還是忍著了。
岑藍急忙幫紀睿承夾菜,心疼極了。
岑父和岑母對看了一眼,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最後一瓶白酒見底,除了第一次,岑父只喝了一口外,接下來都是紀睿承喝多少他也喝多少。
兩個爺們,喝了酒,也開始聊起了家常。
比如岑父問紀睿承家裡還有兄弟姐妹沒,父母是做什麼的?
紀睿承一一據實回答。
後面還不忘補充了一句,自己母親人很和善,和岑藍相處得來,也很喜歡岑藍,結婚以後應該不會有婆媳問題。
最後兩個人都已經喝得微燻了。
岑父問起一件事——要是你和我女兒結婚了,小朗是不是就要跟著改姓紀了?
紀睿承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他知道在中國,跟誰姓這件事很重要。
紀睿承的回答是——如果爸不介意的話,小朗的姓還是,岑不改。
他剛說完,岑父和岑母都愣住了,臉上是不可置信的驚喜。
而岑藍則完全懵了,沒有想到紀睿承居然會這樣說。
喝醉了吧?
岑父很高興,又和紀睿承一人一杯地幹著,整瓶白酒就跟著喝光了。
紀睿承和岑父都喝醉了。
紀睿承這次喝醉了倒是安安靜靜的,岑父則因為心情好,還哼起了小曲,最後是岑母扶著她進了臥室去睡覺。
紀睿承則靠著岑藍的肩膀,閉著眼睛,靜靜地睡著。
小朗倒是吃飽了飯,自己在客廳裡玩了一會兒後,就自己去睡了。
此刻飯廳裡就只剩下岑藍和紀睿承。
岑母從臥室裡出來,壓低聲音說到,
“扶睿承去你房間睡,這樣靠著多不舒服。”
“媽,沒事,讓他再睡一會兒。媽,你也去午睡吧,等一下我來收拾就好。”岑藍低聲說到。
岑母看了一眼紀睿承,點了點頭,進了臥室。
岑藍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一手扶著紀睿承的腰。
紀睿承確實喝多了,估計胃不好受,雖然睡著了,但眉宇卻是皺著。
岑藍心疼地摟著他,肩膀一邊已經麻了,卻還是堅持著。
紀睿承睡了半個小時,才暈暈乎乎地醒過來,看到面前的碗筷,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轉過頭來,看到了岑藍,睡眼惺忪地問到,
“唔。。。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你和爸將整瓶白酒都給喝光了,都喝醉了,你現在還難受嗎?”岑藍心疼地解釋到。
“還好,就是頭有些暈。”紀睿承搖了搖頭應到。
“堅持一下,我扶你進屋去躺一下。”岑藍說到。“我過關了沒?”紀睿承跟著起身並問到。
一開始岑藍沒有反應過來,頓了一下才明白,紀睿承的意思。
“你都這麼拼了,爸媽能不讓你過關嗎?你先去躺一下。”岑藍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到。
想著他中午說讓小朗繼續姓岑這件事,等他清醒一些再問吧!
“你的肩怎麼了?”紀睿承看到岑藍一手有些僵,於是問到。
“沒事!”岑藍搖著頭應到。
“是不是我靠麻了?”紀睿承伸手要去幫岑藍按摩一下並問到,
岑藍肩一傾,避開了紀睿承的碰觸,扶著紀睿承往她以前住的房間走,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這是我以前住的房間,你和小朗睡一起。”
“你呢?”
“我還要收拾那些東西,你胃會不會難受,要不要醒酒茶?”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
“那你先躺吧,我去收拾東西。”
紀睿承躺下後,岑藍幫他蓋好毯子,又確定兒子那邊也蓋好了後,就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並帶上了門。
岑藍收拾好桌面,又將碗筷洗好後,順道將廚房也打掃清理了一遍。
“媽媽——”小朗稚嫩的聲音傳來。
岑藍轉過頭,就看到了小朗就站在廚房門口。
“小朗,媽媽正在打掃衛生,你自己到客廳去看電視,聲音不要開得太大,吵到外公和爸爸了。”岑藍交代到。
“好!”小朗乖巧地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