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如果臣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天站在夏侯瀾身後的僕人,沒想到那麼卑微的身份,卻是深藏不露。不過很奇怪,他今天的身形似乎高大了一些,還真讓臣把不準。”f
渾泰又嚷了起來:“沒錯沒錯,我覺得他現在比剛才初入戰場的時候,真的高了一些,邪門了,夏侯瀾的手下難道會魔法不成?”他忽然有些緊張的轉向阿巴金:“主上,他會不會是精通法術的人,然後越變越大,最後就一口將我們計程車兵全部吞下去啊?”
“渾泰,回去後不許你再看那些傳奇小說。”阿巴金氣的身子都抖了起來,這個渾泰什麼都好,有勇有謀,可就有一樣,竟然對那些欺世盜名,膚淺到不行的傳奇小說感興趣,而且有越看中毒越深的趨勢。
渾泰不敢再說什麼。阿巴金忽然冷聲道:“他要回去了。”使臣和渾泰一看,果然,易水在斬殺了無數士兵,放倒了他五名高踞於馬上的愛將後,竟然殘忍的割下他們的頭顱,估計是拎不了了,所以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向來路飛奔而去。
到這份上,阿巴金再有愛才之心也恨的牙癢癢了:“哼,殺完了就想走,沒這麼便宜的事。”說完暴吼一聲:“侍衛,抬朕的重弓來。”
渾泰嚇了一跳,看來主上是真動了怒,竟然要施展他最拿手的千鈞箭法。這千鈞箭法顧名思義,一支小小羽箭上貫注了千鈞之力,加上阿巴金天生的靈敏感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在這箭法下逃生過。只是阿巴金雖天生神力,但施展這箭法後,膀子也會麻痺好一會兒,所以他輕易不會使用。
侍衛抬來弓箭,阿巴金利落的抄在手中,冷笑道:“混帳東西,你殺我愛將,此仇豈能不報。哼哼,在這箭下飲血的,不是一國將帥,便是武林頂尖高手,今日我為你一個僕役施箭,算是便宜了你。”說完又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你的本事值得朕射這三箭,朕絕不能因你身份低下就瞧不起你。”
使臣和渾泰的額頭都冒出冷汗:老天,主上這動不動就自言自語的毛病啥時候才能改的過來,若讓敵我雙方知道他這毛病,他們華勒的面子都要丟光了。
“主上,你到底還要不要射箭,那家夥都快回到自己的營地去了。”見主子還在出神,渾泰實在忍不住,竟甘冒大不諱的開始出聲催促。r
“再等等,等他快要到夏侯瀾眼前時,朕再一擊必殺。”阿巴金豪氣干雲的仰天長笑:“夏侯瀾,今日就由朕來滅滅你這戰神的威風,讓你看看愛將橫屍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哈哈哈……咳咳咳……”因為笑得太得意,一下子嗆了喉嚨,狠狠的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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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道:“陛下,臣始終有一事不解,陛下的千鈞箭可射百餘丈外,快若流星,中者立斃。因何那樂王不過在五十丈開外,陛下卻不肯用此招取他性命呢?一旦夏侯瀾崩,雪延豈不唾手可得?”話沒說完就被阿巴金瞪了一眼:“看看看看,這就是不思進取的後果吧,朕平日裡讓你們都注意打探情報打探情報,全都當耳邊風。你們難道不知那夏侯瀾厲害無比,且在常年戰爭中練出一份靈敏的預感嗎?若朕此時瞄準他,不等箭射出去,他就能察覺,那廝功力豈是一個高字就能形容得了的,哼哼,朕的箭根本傷不到他一根鳥毛。”說到後來這向來不拘小節的帝王連粗話都出口了。
使臣黑了臉,心道:不試試怎知道。可這話不敢出口,否則主上定會認為他與自己抬槓,日後有穿不完的小鞋,只好默不作聲。眼看著易水起落間已快回到車上,阿巴金忙把三支長箭搭在弦上,瞄準了那抹矯捷的身影,暗暗計算著他下一刻的位置。
“舒兒,他真是個練武的好料子,對不對?”看著逆風而來的易水,夏侯瀾幸福的問著身旁的心腹:“這幾手功夫多是當日在王府中我與他打發無聊時光教他的一點武功底子,誰想到如今他已能將其發揮出這般大的威力了。”
“恩,王爺說得是。”夏侯舒奇怪的盯著漸漸近前的易水:“只是王爺,他的身材奴才怎麼瞅著變了呢?似乎高大了一些。”
夏侯瀾哼一聲道:“忘月祖傳的手藝中,便有一樣透過藥物改變身材的法子。易水今日剛吃了藥不久便開戰,那藥還未等發揮作用,便被他拼殺中所出的汗給逼了出來,所以他的身形自然就恢復成以前模樣了。”他看著夏侯舒仍然不解的眼神,又重重哼了一聲:“兔崽子,想瞞過我,告訴你,第一天晚上我就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派人回去查了忘月的底細,自然是一問便知。”e
“那王爺為何不戳穿?”抓緊最後的時間,夏侯瀾問出最大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