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顯然不在意她的虛張聲勢,只是呵呵的笑了兩聲。
“放心吧,我只是對她會成為今晚宴會的queen感興趣而已。”他在她耳邊婆娑,“她那樣的,並不是我的菜。你知道的,只有你的身體才能讓我著迷!”
季夏如同秋風中掛在枝頭上的落葉,渾身發抖,顯然對於這個男人她從心裡感到害怕。
“好了,現在正事辦完了。”他輕鬆的笑著說道,“你覺不覺得幕天席地要是來一場,是非常浪漫的,更甚過今晚那場王子找灰姑娘的秀?”
“你——你——”季夏的臉色再次失去了血色,無數痛苦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中,她拼了命的往後退去,“你不要過來,不準過來!”雙手捂著腦袋,她不斷的搖著頭,哭著求饒,“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了——”
“呵呵——”男人輕笑,“害什麼羞呢?你身體的哪一部分我沒看見過?”
季夏覺得無比羞辱,飛快的轉身爬起來,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去!
男人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背影,嘴角噙著一抹淡笑,慢悠悠的跟在後面。清冷的月光中,男人白皙的臉龐就如同是吸血鬼一般,讓人害怕。
季夏畢竟懷了孕,跑了一會,小肚子隱隱的開始痛了起來,她不得不慢下了腳步。一邊還不斷的往後看,一邊踉蹌著腳步扶著肚子往前跑。她知道一旦被他抓住了,又將是痛苦的折磨。她不要,不要!
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她絕望的一步一步往後退去,退到了一個石亭子裡。前面就是湖,她已經逃無可逃!
男人像是逗弄老鼠的貓,不過片刻就已經到了她的身邊,問道:“跑呀?怎麼不跑了?你從來都知道怎麼引起我的興趣!如果乖乖的,我反而沒了興致。你跑的越快,我的興致就越高。你看,你看。小弟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向你敬禮了,他說啊,他想你了,好想你啊——”
變態的惡魔!
季夏臉色慘白,一步步的往後退去。腳下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赤著腳踩在地上,腳底被石子割破了,有血滲出來在地上留下殷紅的印跡。
“你,你,你不要過來!”
“呵呵——你能不能換一些新鮮的臺詞呢?”
男人一個大步,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拉,將她鎖在自己懷裡。
季夏拼命的掙扎著,扭動著自己身體。男人更加興奮了,像一隻惡犬一般在她的脖子兩側不斷的啃咬著。
“嗚嗚——”
季夏的哭泣在夜裡尤為清晰,聽起來十分悽慘,讓人驚悚!她恨,為什麼他這樣的禍害還不死?為什麼她明明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卻要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就在她衣衫半褪之際,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道疑惑的聲音。
“大少?”
男人動作一滯,慢慢轉過身去,藉著月光和霓虹燈光,看清了來人。被打斷了好事,他心中有些不悅。卻還是放開了懷中的季夏,叫了一聲,“沈總裁。”
“大少還是一點兒都沒變啊?走到哪兒都有一場風花雪月的情事。”
沈津嚴是出來透氣,無意間碰見了他。語氣雖然平淡,卻不難聽出譏誚。
男人理了理衣裳,笑著道:“讓你見笑了。”
沈津嚴淡淡的說道,“見怪不怪了。大少,繼續!”
說著,沈津嚴就離開了。
等他一走遠,男人轉過身來,看著默默流淚的季夏說道:“壞了興致了。”說著,就不再管她,出了亭子。
他一走,季夏將自己蜷成一團,放聲痛哭起來。
絕望的哭聲在月下的湖邊顯得尤為滲人。不遠處的沈津嚴忽然覺得很煩躁,他從來都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尤其那個人的閒事。可是,這女人的哭聲彷彿就像有著穿透力一般,一點一點的鑽進了他的耳朵裡。他從來都沒有聽見過這麼絕望的哭聲,讓人心裡悶悶的難受。
他很好奇,大少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一個個都巴望著爬上他夫人的位置,為此使盡渾身解數。為什麼這個女人哭得就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屈辱和痛苦一般,無法反抗,只有大哭來宣洩。
他冷笑,韓家大少玩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他本想抬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那個哭聲高高低低的讓人心裡跟著一起難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涼亭中。
“哭,是弱者的行為。”他淡淡的說道。
季夏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顧埋在雙膝間,大哭。
沈津嚴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