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知道有些話對於真的朋友來說,只需要用心就好,說多了,反而矯情。
“小依對不起,你在生死關頭的時候,我沒有及時趕回來。”安若晨內疚的說道。
夏依依拍了拍她的手背,輕笑著說,“你不用自責,你遠在海外,不是那麼方便。再說,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趕回來也幫不了什麼忙。”
安若晨有些生氣的說道:“小依,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要不是看在你大病初癒的份上,我真他孃的想好好修理你腦子一頓。你要是真有個好歹,如果我不能趕回來見你一面,一輩子我都會有陰影的。”說著,說著,她眼圈紅了起來,“小依,下次你不許再說這麼傷感情的話,你都不知道,前些天言玥在MSN上和我說了你的事情,我就放下一切飛回來了。小依……”
看她哭得傷心,夏依依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朋友就好像是你的家人,太過客氣了反而顯得生分。上一世她用在生意場的朋友身上的情誼顯然不適合用在她身邊的三個好友身上,她們就好像是自己血脈相連的姐妹一般,這樣的情誼萬金難換。
“對不起若晨,我說錯話了。”她立即道歉,遞給她一張紙巾。
舒言玥一手拉著夏依依一手拉著安若晨,說道:“這事兒說起來也怨我,當時小依突然發病都把我們給嚇壞了,一直為她的事兒忙碌著,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你。你要罰的話,就罰我吧。我保證不還手!”說著,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安若晨見向來一本正經的她搞怪,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季夏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小依現在沒事了,若晨你也不要將這事放在心上了。當時我們真的都嚇壞了,忘了通知你。總而言之,下次我們之間有事,說話就行。OK?”
三人都點了點頭。
“小依,你能夠在動了手術後昏迷十天醒來,最應該感謝的是楊岸吧?”舒言玥突然出言打趣,立即轉移了話題。
夏依依想到昨晚那個風光霽月的男子,想到他的求婚,臉微微有些發紅,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的確,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就是楊岸。誠如言玥說的那樣,她剛重生的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裡,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病房裡陪著自己,直到自己醒來之後,他才因為公司裡的事兒,出差去了國外。即便是這樣,他每天一個電話還是會打到老媽那裡問自己的情況。
她想,這個男人對自己應該是真心的吧?
她苦笑了一下,他真心對待的是前主,而不是她。
安若晨忽然湊近她,賊兮兮的問道:“怎麼?在想楊岸?”
“沒……沒。”夏依依的眼神有些閃爍。
安若晨繼續問道:“那就是在想前天的一夜情男主?”
舒言玥白了她一眼,“若晨,你胡說什麼?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有可能發生一夜情唯獨小依不會。你就不要鬧她了。”
安若晨呵呵一笑,也不甚在意。顯然剛見面後她就一直嚷嚷的一夜情,都是玩笑話。就如舒言玥說的那樣,坐在這裡的人都會發生一夜情,唯獨夏依依不會。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乖乖女,從來都不會叛逆。或許,這跟她從小身體不好有關係。
季夏也附和的說道:“要是依依有一夜情,你還不如讓我相信母豬會上樹來的實際點兒。”
夏依依的臉紅的已經像秋天的蘋果了,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她有種罪惡感,覺得自己辜負了黨和人民的期望……
“說實話。依依,前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裡?阿姨打你電話,你又不接。”舒言玥問道。
“是呀,”季夏也說道,“阿姨也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呢,你呀無緣無故玩失蹤,都把我們給急壞了。”
“依依,前天晚上接電話的男人是誰?聽聲音年紀很輕,是你學生?你怎麼會突然跑到東州來?你有在東州的學生嗎?你怎麼喝醉了?”舒言玥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另外兩個聽見有男人接電話都齊刷刷的看著夏依依。
“不是楊岸接的電話?”季夏問著舒言玥。
“楊岸打了電話給我,還是被我給瞞過去的。”
“那個男人說了什麼?”安若晨好奇的問道。
“就說了一句‘她喝醉了’,之後,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
“完了!”安若晨大叫,“夏依依你要死了,居然喝醉,你真的去玩一夜情了?”
舒言玥打了她腦袋一下,“情你個頭了!都說,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