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岸說道:“你的腿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當然會一直陪著你的。”
“那……我就縫吧……醫生,輕點兒……”
醫生笑著打趣道:“會的。不然,我怕你男朋友會吃了我。”
楊岸皺了皺眉頭,不喜歡醫生誤會,卻沒有浪費時間解釋。
王羽柔看見楊岸緊蹙的眉頭,輕聲的辯解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醫生也沒時間浪費這些無謂的問題上,讓楊岸抱著她放在一輛平車上,推進了手術室。
楊岸坐在外面等著,有些疲倦的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眉心。走廊上,不光只有他一個人。一長排椅子的另一頭,坐著一個一臉肅穆滿臉戾氣的男人,他的周圍站著許多男人,也都是一臉嚴肅。
不一會,有個小年輕跑了進來,彎著腰對著坐著的男人小心的說道:“虎哥,那小子跑了。”
虎哥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邊上站著的一個人立即走上來,狠狠的踢了小年輕一腳,把他踢的跪在了地上,看得出來,他很痛,卻硬是忍著沒有喊出聲,也不敢去摸一下。
“廢物!這麼多人,都看不住他?”
虎哥擺了擺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去查查那小子的來歷!有膽子傷了阿龍,就要有膽承受代價!”
“是!”
小年輕這才捂著腿一瘸一拐的退了下去。
“看什麼看?”那些人朝著楊岸猖狂的喊了一聲。
楊岸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眼中閃過厭惡,收回了目光。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虎哥立即站起來迎上去,問道:“徐醫生,怎麼樣,我弟弟他有事嗎?”
徐醫生摘下口罩,“萬幸,只是腓骨有些骨折。內臟都完好。虎哥,你勸勸你弟弟,以後賽車這麼危險的遊戲還是不要去碰了。這次是運氣好,下次就難說了!”
“謝謝徐醫生了,我會和阿龍說的。”
“嗯。”
徐醫生走了之後,一輛平車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虎哥和一群人立即圍了上去,將躺在平車的白龍送到了病房。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王羽柔也從手術室裡被推了出來。楊岸起身迎了上去,“怎麼樣?還好嗎?”
王羽柔笑著點了點頭,“就還有些疼。”
醫生將幾張單子遞給楊岸,“今晚輸點液,消炎止血。明天開始按時吃藥,傷口按時來換藥。”
“多謝醫生。”
不一會,楊岸坐在病床旁陪著王羽柔輸液。
“楊岸,都是我莽撞了,害你半夜了還要在醫院裡陪我。”
“沒事。我也不夠小心,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
王羽柔小心的說道:“楊岸,能答應我一件事兒嗎?”
“什麼?”
“今晚的事兒不要告訴依依,好不好?我怕她誤會。”
楊岸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
王羽柔笑著說道:“楊岸,我真替依依高興,能夠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
說到依依,楊岸臉上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依依很好,今晚我向她求婚了。”
王羽柔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求婚?你和依依不是有約定嗎?兩人不結婚?”
“那是因為依依擔心自己的病,怕她自己陪不了我多久而耽誤了我。那時,我答應她也是無奈之舉。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將那個約定放在心上。在我心裡,依依早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今生非依依不娶。”
“現在,依依的病好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不存在了,自然是要結婚的。”
楊岸說得幸福而甜蜜,王羽柔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她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依依答應了?”
楊岸臉上的笑收起來,有些苦惱的說:“還沒呢。不過,她說會考慮。”
“是應該考慮一下,畢竟依依的病不是普通的小毛病。”王羽柔勉強笑著道。
“我約了一個美國心臟方面的專家,過幾日,我會陪她去一趟美國,徹底打消她的顧慮。”
“是嗎?”
楊岸點了點頭,忽然覺得她的臉色過於慘白,輕聲問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傷口還疼?”
王羽柔勉強的一笑,“是還有點。”
“你忍一忍吧。醫生說今晚都會疼的,到明天才會好些。要是累了,你就睡會。”
“嗯。”王羽柔點了